最怕的就是他这样突然袭击了,明明自己的手臂都这样了,还敢抱她。
看着简安惊吓过度的表情,岳成司懂她的心思,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没事,我用的是没受伤的手臂。”
简安本来想埋怨他几句,但是他这伤又是为自己而来的,简安便舍不得说他,但是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
岳成司咬了咬简安耳垂,心里一麻,僵硬的身体软了几分。
他语气倒是十分自信,在跟简安咬耳朵。
“一只手我也能抱起你。”笑了笑,不正经道:“不仅可以抱起你,要是你想做的话,也是轻而易举。”
耳朵立马红到了耳朵根,这个人,能不这么光明正大的讲出来吗。
“其实养伤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后我们可以在很多地方做,比如餐桌上,浴室里,车里,甚至是野外的草地,还有……”
简安脸红的简直要滴血,赶紧捂住了岳成司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幸亏只有他们两个人,要不然真是要臊死了。
岳成司停了下来,眉眼弯弯,高兴的望着简安。
简安咬着下唇,眼中波光潋滟,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如同被亚当夏娃偷食的那颗禁果,就算是被上帝谴责,也想一亲芳泽。
这种想吃又不能吃的感觉,可真是要命。
“你这样说,别人会……”简安本想反驳两句,可是反驳的实在太没有底气,直接就被岳成司打断了。
“现在你是我老婆,我们做什么关别人什么事。”
一句话把简安给顶了回去。
说的太有道理,她根本反驳不了。
岳成司抓紧了简安的手,将她的手按压在下面坚硬的部位。
触摸到那个滚烫,简安的手下意识的一缩。
她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个状况,岳成司憋的有多难受了。
岳成司呼吸有些粗重,他在她耳边提醒道:“三年零两个月。”
这是在提醒她,他禁、欲有三年零两个月了吗。
也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里,他都没有碰其他女人。
这么长的时间里,就算是有生理需求,他也会自己想个办法随便草草解决,他都快忘了,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是什么感受了。
“我都快成和尚了。”
岳成司将头靠在简安的肩膀上,声音中竟然泄露出了一丝委屈。
简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简安又觉得愧疚,他看着岳成司隐忍的表情,这得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的过。
简安做了个干咽的动作,看着岳成司执着的眼神,自己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踟蹰道:“要不然,我帮你用手……手……”
天知道她说这话用了多大的力气,没说一个字都想自己把自己给掐断。
闭着眼睛,手下意识的伸了过去,触碰到那点,听到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给自己鼓了鼓劲儿,进而毫无技巧性的揉捏了起来。
最后匆匆结束,简安没做过这种事情,虽然动作生涩,毫无技巧,但是给岳成司带来的心理上的愉悦,早超过了生理上的。
她脸红的像番茄一样,滑下了岳成司的大腿,匆忙跑走了。
岳成司眯着眼睛,回忆着刚才简安生涩的动作,就如同初恋一般美好。
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腻腻的,十分不舒服,去浴室冲了个澡,单手洗澡还是有些艰难,本来都是简安替他洗的,但是现在简安恐怕害羞的不敢见他,所以只好自己一个人奋战了。
这样想想,岳成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给埋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吴衡已经回来了。
岳成司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跟我去书房一趟。”
这几天吴衡一直在帮他处理叶潇潇的事情,叶潇潇涉嫌绑架罪、故意伤害罪被警察拘捕,罪证确凿,没什么可抵赖的。
吴衡就是跟他报告最近事情的进展状况的。
“可能过几天,法院就会开庭审理此案,到时候简小姐可能要出庭作证。”
“嗯。”
岳成司目光冷沉,微颌首,表示他知道了。
犹豫了一会儿,吴衡继续道:“叶家那边已经被惊动了,叶先生的意思是希望先生能不计前嫌,饶过潇潇小姐这一次,而他也会安排最好的律师,最好是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岳成司冷笑了一声,出声,语气冷漠无情,没任何转圜余地。
“该怎么办怎么办。”
吴衡其实也想替叶潇潇说个情,一方面虽然叶潇潇做了这种事情,但是毕竟简安没出什么事,另一方面,站在全局的角度考虑,先生实在没必要得罪叶家。
但是看先生的态度,似乎是不准备放过叶潇潇,所以就算有诸多理由,也是说来无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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