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另外这座工厂的进出原材料和相关的管理人员都给我查一遍。”
会议差不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屋子内人走光了,陆迟年才看到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的人现在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清眸迟疑,他走近坐在沙发边看她。
眼中有疑虑和难以言明的情绪正在蔓延,江念白变了很多,不止是性格,连样貌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以前圆嘟嘟的脸现在瘦的颧骨凸起,下巴也有了美人尖,全身上下没二两肉,跟皮包骨头一样,印象中,她的眼睛一向是璀璨夺目,像是包揽了星河。
看向他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浓浓的笑意和爱恋,现在他看不到了。
在江念白眼睛里,他找不到当初的影子,她总是一脸疲于应对的模样,总是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陆迟年跟魔怔了一样,伸出手,抚了抚她耳边的鬓发。
将外套轻盖在她身上,眼中裹着意味不明的深色。
江念白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顺势滑落,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到滑至腰间的男人外套,她一愣,四下望了望都没看到陆迟年的身影。
她挠了挠后脑勺,抱着衣服起身。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楼下厂房都没亮灯,漆黑一片。
她四处找,都没找到一个人。
“快点快点,动作麻利点!”
“老大,这么做真没问题吗?”
“怕什么!这个姓陆的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我看他说的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肯定是框我们!你看先前的那个熊志不就想出了个馊主意说要裁员,现在裁员,我们吃什么用什么?这群奸商就是不让我们有活路!”
“老大你说得对!既然他们不想给我们活路,那我们也没必要给他们留后路!”
“先下手为强。”
……
江念白躲在机器后,偷偷探出头去看,看到不远处的两人正在动手脚,心底徒然一寒。
他们动的是吊脚架,万一落下来,不死也会被砸残。
不行,她要去告诉陆迟年。
江念白一转身就迎面撞上了一堵肉墙,那人嗤笑,“想跑去哪儿?”
江念白脚步往后退,声线轻颤,“你们别胡来,闹出了人命你们是要坐牢的!”
“坐牢?这姓陆的明显就是要逼死我们,没了工作让我们一家老小都去乞讨吗?与其饿死,倒不如拼一把,只要那个姓陆的死了,我们就不用被裁掉了!”
她抵上了机器,退无可退,目光惊恐的看着那人狰狞的脸,“你也说你有家人,你要是出了事让你的家人怎么活?真以为你们这么做就是天衣无缝,别人都看不出来吗?”
“我告诉你,要是他在这里出了事,别说裁员不裁员了,就连这间工厂都保不住!你们也都别想逃脱罪责!”
“吓我?当我吓大的?”
“我只是将事实告诉你们,陆迟年是C.K的总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他在这间小小的工厂出了事,你以为你们跑得了吗?”
那人似乎是被她说动了,陷入了沉思中。
“大哥,我觉得这臭娘们说的在理,那个姓陆的看起来比之前那个要金贵得多,要是真闹出了点事儿来,我怕…”
“你怕什么怕!”那男人凶狠的瞪着江念白,“不管那个姓陆的小子有多强硬的后台,我们都不怕事儿,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倒是你…”
那男人将江念白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啧啧了两声,“真可惜,脸蛋长得不错,这身子骨太弱,玩两下就得散架,没劲儿。”
一听说这话,江念白身子猛地僵住,生怕他们真的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大哥,她怎么处理啊?”
“让我想想。”那人盯着江念白看,“把她带到后山野岭去。”
江念白被捆绑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口里还被塞了衣服,她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喊都喊不得。
跌跌撞撞的不知道走了多远,才终于停了下来,她被甩到了地上,耳朵能听见对方的交谈。
“咋办啊?”
“这女人看过我们的脸,不能留。”
“那多可惜啊,就这么杀了她?要不…”那人邪笑,“大哥不用,就给我使使?憋了一路憋不住了。”
“你小子,都这会儿了还想着这点龌龊事!行行行,快点弄,我到下边去等你。”
江念白大惊失色,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腿,她挣扎的更加厉害。
“别急小宝贝儿,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他狞笑着去扯江念白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