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听啊?”吱大仙拍拍他。
“我听着呢。”
“你愿意听吗?这件事吱大仙可是从来没有同别人讲过,因为提起来便觉得气闷。说起来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连他的名字都快忘了,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却记得清清楚楚,这都是因为恨!”吱大仙咬牙切齿地说。
“什么样的恨让你这么忘不掉,难不成他杀了你全家?”
“怎么可能?我们鼠族家大业大,哪里那么容易就全族覆没,别说就他一个凡人,便是当年天魔大战的时候,我们也存活下来了。”吱大仙颇为得意地晃晃脑袋壳,又忽然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做的事虽然不至于是毁家灭族这般残忍,却比这无耻下流地多了!”
“那是什么?”霍青霖也不禁好奇起来。
“始乱终弃!”
“噗!”霍青霖一口凉茶喷出来。
“至于吗?”
“没事,就是呛了一下,你说。”
“那我真的说了……还是不说了。”
“说说又何妨。”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我起先嫁了他……”
“你嫁了他,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嫁了就嫁了呗,但是后来我又不要他了。”
“你不要他那应该是你始乱终弃。”
“才不是,我是心灰意冷才不要他了。唉,不想说了,不说了。”
吱大仙不想说是因为忽然发现这事太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可霍青霖却以为她是过于伤情。
话说当年,具体什么年月吱大仙也记不太清楚了,总之还是满清的时候。当时岳家的老太爷岳崇文在朝任内阁大学士,不过当时因年纪大了只任个虚职,虽然没什么权势倒也受人尊重,岳华清就是在这样一个书香门第长大的少年郎。
那时的岳华清在家里排行老二,虽然才华出众,但顶上有大哥岳华明撑着,家里人也不指望他振兴家业,他也没有这个热情,只爱游手好闲四处取乐,斗鸡走马、掷色子、推牌九、听书、唱戏哪里都有他,大约一个浪荡公子该有的喜好他都有。
他活的像个十足的纨绔且出手有很大方,为人也算仗义,况且又才华出众,生的也不比今世的江月亭差,故而很得同伴们的喜欢,也很得女人们的喜欢。
那时的岳二爷每天沉迷于花天酒地或青楼妓馆的温柔乡里,谁也不曾想过他有一天会突然转了性去做官。
做官也就罢了,以当时他们家在朝中的声望与地位,别的做不成好歹给他谋个职位也不算难,可他偏偏就谁也没说,悄无声息地便去参加了个科举,自然也无须从乡试一步一步考上来,只参加了会试,但随便一考便入了杏榜。
这时候家里人还不知道他要去参加殿试,只因他平日里胡闹惯了,说不回来便一连几天的夜不归宿,谁也不曾想他是考试去了。直到三甲名单公布出来,岳老爷才发现,这榜眼的名字怎么和自己那不务正业的二子儿一模一样?这才知道这小子连日找不到人,竟然是科考去了!老头子当即高兴的几乎晕过去,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二子儿忽然改邪归正了。
此事当即传的沸沸扬扬,人人都说岳家小二爷转性了,一时之间竟然把状元爷的风头也压下去了。
纵然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可身为当事人的岳小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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