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滚烫的脸颊在他的后背上轻轻蹭着,总觉得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清凉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气息……很美味的气息。
下一刻,双手被擒住,疼痛让我找回一丝清明,我被蚩尤压在树干上。
他重重喘了口气,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我说了,别碰……”
看着蚩尤的嘴巴在我面前一张一合,他的气息喷薄而来,让我越发委屈和焦躁,想要挣脱什么,想要抓住什么,偏偏双手被覆住……
我舔了舔嘴唇,朝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咬了过去。
好软,好清凉,好好吃。
我就像是一个急于求成的孩子,拼命尽自己所能汲取着甘甜的汁液,在对方的口中横冲直撞,恨不得将那美味又并不乖的柔软吞吃入腹。
身体再次被推开,重重撞在树干上。
眼前的男人气息不稳的吼道:“你冷静一点,不要着了他们的道了!”
可惜现在的我脑子根本无法去思考蚩尤口中的他们是谁,只觉得难受,难受到想哭:“你不要就放开我,我去找别人!”
背上的疼痛让我回几许清明,也察觉到身体异样,肯定是这个阵法搞的鬼,莫非是这些该死的魂奴作祟?
我试图思考,但是那股无名火好像故意要跟我作对一样,越是压抑,烧得越旺,再加上被蚩尤这么对待,我心中一下子就火了,负气道。
不料,腰上一紧,身体被强制贴近,下巴被捏住,蚩尤眯起眼睛,目光危险:“找别人?你想找谁?”
我用力推他:“反正不是……”你。没等说出最后一个字,唇被堵住了。
太过惊讶之下,我傻傻的看着蚩尤,对上他晦暗的、复杂的眼睛,下一刻,双眼就被蒙住了。
他是天生的战士,而此刻我是他征伐的战场。
长舌所向披靡,如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寸寸紧逼,我步步失守。
好不容易有一丝喘气的空间,很快又卷土重来。
像是惩罚。大手在我的脖颈后断了我的退路,然后有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唔!”疼痛让我找回些许清明。
“清醒了?”蚩尤的声音暗哑,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下意识舔了舔唇,然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轰——
脸上像是有火焰燃烧起来,我低下头,脑子乱成一片,刚才我……是不是不小心勾引了某人?
额,现在说我是着了道有用吗?
虽然刚才脑子不清楚,但做过了什么事情还是记得的。
貌似蚩尤提醒过我几次了,默。
蚩尤已经转过身去,淡淡道:“你不需要放在心上,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他们算!”
他们?我有些疑惑地望向蚩尤,就看到他此时同样红肿的唇瓣,我还清醒的记得那是怎样霸道的、令人浑身战栗的触感。
听蚩尤的语气,好像熟悉捣乱的人?难道不是这些魂奴吗?
蚩尤忽然侧头看着一边的树,冷声道:“你们要去哪里?看戏看够了?”
“既然你们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怎么说也得回敬你们一份……正好西边需要人盯着,你们这么闲的话,就去那里待着好了!”
虽然不清楚西边是指哪里,但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看着蚩尤所望的方向,下意识朝着蚩尤走近了一些。
在这个方向,几个半透明的影子在我们面前慢慢现形。
即使魂体很淡,还是可以看出他们脸上的窘迫。
“乖孙,三爷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是啊是啊,那黄帝老儿忒狡猾了……”
没等他们“嘿”完,蚩尤“哦”了一声,嘲讽的看着他们道:“原来诸位长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啊。不仅认为我会输,连命都保不住,是么?”
“你这孩子咋说的!这不是看你老大不小了,还没个一男半女的么?”
有个鬼魂飘了过来,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笑得犹如菊花开放:“好好,这玄孙媳妇儿我很满意!”
另外一个老人不识相的揭穿他:“老爹,您之前不是嫌弃她是黄帝的女儿吗?”
被儿子揭穿,老人老脸有些挂不住,瞪着眼道:“你懂什么!能够看穿自己老爹的真面目,大胆勇敢的选择咱,那就是个有勇气,有大智的!”
“虽然有些瘦了,养一养还是可以的,既是从昆仑而来,如今有大王加持,肯定不赖!现在赶紧生个孩子正好!”
我只觉得炯炯有神,难道这些个老前辈没有发现我根本不是女魃吗?还生孩子,这真的不是妇联吗?
蚩尤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们就用淫术对付我们?”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才老人出现时,其中一个似乎还在作法。
额,这是不是该叫做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