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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去把这群人引开。”我咬牙说,“妈妈去去马上就来的,别怕!”
储姗姗哇一声哭了,储耳耳赶紧把她搂在怀中,可他自己到底也是害怕,却一直做着坚强的样子,“有哥哥在,妹妹别怕。”
稚嫩的人儿搂着稚嫩的小人,直逼我的泪点。
我说,“二二,看好了,不能下车。”
储耳耳憋着眼泪,楚楚可怜却坚强的很,说,“妈妈去你吧,二二会保护三三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上门把手,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拨开人群,把离我的车最近的记者推到远处,“走,赶紧走。”
是周然。
记者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一个人没推开,另一个人就涌上来。
周然不紧不慢的把外套托脱下放在车子的引擎盖上,又是优雅解开衬衫袖子纽扣,随后活动了活动筋骨,含笑说,“谁再近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记者叫嚣说,“你算什么东西?难道你是这个女人的另一个情人?”
周然指了指,说,“刚刚是你问的问题,是么?”
“是啊,是我又怎样?”记者反问,“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打人。”
周然上前一步,在场的谁都还没看清楚状况,只能得刚刚那个记者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呻-吟,随后从他的指缝中流出觅觅的鲜血……
记者大喊,“打人啦打人啦,还有没有天理啊……”
周然甩了甩拳头,示意,“还有谁想挑战吗?打你们十个都不是问题。”
记者们面面相觑,自一个胆小的记者跑路后,其他记者也纷纷跑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我下车,“周然!”
“储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周然难为情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让储小姐看到不好的画面了。”
我摇头,担忧的问,“你来不会是因为双儿的事情吧?”
“没,谢谢储小姐挂心了,她不肯见我也不接我电话。”他伤情的笑了笑,“不过我也是来的正巧,亏得我送祁总回来,不然您就麻烦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劳斯莱斯果然安静停在那边,随后祁南城从车上下来。
周然偷偷说,“祁总刚刚差点就冲出来了,不过还好被我劝住了,储小姐,祁总,那我先走了。”
祁南城微微颔首,“车你开回去,省的让某人说我苛刻员工。”边说他还边注意我的表情,一脸得意。
我把俩孩子安顿好,和祁南城站在走廊上聊天。
我脑海中回想起许婷珍说过的话,我纠结了一番,终是说,“储寻一当年只是失踪了,她自杀只是储家对外界的一种说辞。”
他剑眉微皱,“你怎么知道?”
“我去接俩孩子回来的时候,许婷珍说漏了嘴。”
“没死…?”他倚在栏杆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若有所思,“既然不知生死,储家怎么会放弃寻找?应该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是。”
听到祁南城这么说,我猛然一怔,对啊,刚刚怎么就没想到!所以许婷珍还对我有所保留。
我细细想了想,“难道说…储家已经知道储寻一的下落?”
“有可能。”他薄唇微启。
太阳穴涨疼的很,我揉了揉,为什么找不到一点突破口。
我不免翻出照片看着,突然我浑身一个机灵,这些照片上的储寻一年纪看起来与我相仿,所以可能是最近才拍的,不然哪怕就算是双胞胎,年纪相差很大的话总归是看得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而骆睿亦又在照片上出现,莫不是…骆睿亦有可能知道储寻一的下落?
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我怎样才能从骆睿亦嘴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
我正和他聊着,他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他睨了一眼,接起来,皱眉道,“我说过不回祁公馆吃饭。”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他的表情前一秒还带着不耐烦的味道,后一秒就变成了紧张,我不免也揪起了心,“谁的电话,出什么事情了?”
祁南城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跟我去医院。”
我一怔,“医院?谁,谁怎么了?”
祁南城拧在一起的眉头,一路上都没有展开,车子才停稳在医院,他扣着我的手腕快步朝里头走去,若不是我跟的灵巧,我几乎要被他扯几个跟头。
我能感觉到他手心当中渗出来的层层细汗,我定了定神,到底是谁,谁出了什么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