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妈妈一眼就认出来了!”实则,她画的,简直比“你画我猜”那个游戏上面的速画,都难认。
储珊珊开心极了,跟我要抱抱,“妈妈,三三要抱抱。”
我弯腰准备抱她,发现使不上劲,可我见不得她那期盼的小眼神,咬牙将她抱起,她又说,“妈妈,我想去活动室。”
抱她实属不易,想要走几步,可真的是难上加难了,我也是担心摔到她,于是把她放下了,“你自己过去,妈妈现在还有事儿。”
哪知储珊珊竟闹起了小孩子脾气,赖在地上吵着闹着非要我抱。
我好脾气的解释着,“妈妈现在真的有事儿哈,乖哈,等会陪你玩好不好啊。”
她撅着小嘴儿,“我不是想让妈妈陪我玩,我只要妈妈抱我去活动室就可以了。”
“自己走去,小懒货。”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儿。
储珊珊不认账,小嘴一扁就开始哭。
我的心情也是被她弄的稍稍有些糟心了,我脸色冷了一些,严肃说,“我看着你走过去。”
她见我似是生气了,也是怕了,却没有收住哭声,反而越哭越大声。
宁双听见哭声,忙是出来看情况,见我冷了一张脸,储珊珊又哭的惹人疼爱,她一皱眉,就去要去抱她。
“别抱她。”
宁双一愣,埋怨我,“你干嘛呀,三三都哭成这样了。”
“就因为这几步路,非要我抱,不抱还不乐意了。”
宁双看看我,又看看三三,心疼的紧,可见我这样严厉,她也没有插手,她擦掉储珊珊的眼泪,柔声说,“三三乖,不哭了哈,自己走过去,干爹跟妈妈聊一会儿。”
……
宁双一见我走路的姿势,眉头就拧起来了,她瞧出了我的异样,将我扶到房间里。
“怎么回事?一瘸一拐的?”
我吃力的揉了揉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你都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能别折腾了不?”宁双没好气白了我一眼,“摔哪里了,我看看。”
“不用,我去医院看过了,没什么大事。”末了,我想起沈迎红的事情,我问,“对了,那个医学上面的什么局部性失忆症,就是忘记了那什么什么的。”
“说重点,你想问什么?”
“有没有几率恢复记忆?”
宁双回答的很干脆,“有。”
如此,甚好。
宁双皱了眉,担忧的问,“你可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刺激患者恢复记忆么?”
宁双想了想,“这个啊,没有明确有用的方法。像这样的患者,有些到某个时间他自己会恢复记忆,或者可以试试催眠治疗,或者带患者去事发地看看,看能不能刺激到他的神经系统。”
宁双见我眉头紧锁,很是担忧,“喂,你可别吓我。是不是你丫从楼梯上摔下来,然后不记得怎么摔了?”
我心下一紧,我呆呆的点了点头,“对,我应该怎么做?”
宁双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有认识的心理医生,不然我给你预约一下?”
这招对沈迎红肯定不管用,我躺下,“不用了。有点累,我想睡一会儿,三三那…帮我多看一下。”
……
躺在床上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枕头硌得慌,我在枕头底下摸到了出生医学证明,也是啊,我为何会是储家千金一事我还没有弄明白。
脑子里的事情太多了,想要弄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只得一件一件慢慢来。
迷迷糊糊的,我还是睡着了,睡到了宁双来叫我吃晚饭。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祁南城也在,我看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吃饭。”他淡然说出两个字,然后捧起饭碗开始吃饭。
我拧了拧眉,也没再多说什么。
饭毕,他说,“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在俩孩子面前,我尽量做到不一瘸一拐,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只觉那腿都要废掉了,我闷着气,等着这股子疼痛劲儿过去。
“什么事情,说啊。”我见祁南城久久不说话,于是我忍不住问了。
他倚着栏杆,目光眺望远方,“我和秦暮颜的婚期定在-十月一号。”
“是吗,好…好日子啊,那天可是举国同庆啊。”我艰难的起唇,调侃说,“所以你现在是来邀请我的吗?这邀请也太不正式了,不给我下请帖,我可是不会来的哦。”
他不理会我,目光依旧眺望远方,像是自言自语,“就算我今天不来,明天整个A城也都会知晓。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我来告诉你比较好。”
我自嘲笑了笑,“这样,你也真是有心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了,我知道了,我等你的喜帖。”
说完,我转身进屋,却被他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