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刺激着感官。
真是长大了,过去的小瘦猴现在也变成了窈窕娉婷诱人采撷的蜜桃了。
身随心动,低下头,攫取住粉嫩的柔软唇瓣。
不同以往的是沅夏安感觉这一次的洛谦比过去更加粗暴,像是在发泄怒气,长舌翻搅,搅乱了一汪清泉水。
后脑勺被扣着牢牢固定住,手指缓缓收拢揪着他的西装外套。
霸道清冽的气息充斥在五脏六腑之内,胸腔内的氧气被一点一点挤压殆尽。
整个人被迫带着往后退,抵住了梳妆台,被挤压在他和镜子之间,沅夏安低低的呜咽着,像是在反抗。
微闭着的长睫轻轻颤动着,面颊潮红。
在窒息之前,洛谦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沅夏安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穿的礼服从洛谦这个角度只要微垂眸便能够将胸前风景一览无遗,随着她的呼吸,胸口也随之不断起伏。
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灼热的视线,沅夏安忙抬手捂住胸口,蹙眉道,“外面不是来了很多宾客?你快去招待吧!”
她在下逐客令,是有点怕了洛谦如狼似虎的目光,男人在床上就是禽兽这话,洛谦算是给她贯彻的透底了。
最怕的便是他这么直勾勾情/欲满涨的眼神,每露出这副模样,她就会被拖回去,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会让一向疼爱她的洛谦心软,只会更加凶狠。
导致现在一看到势头不对,她就忙撵人。
可是刚刚在门口听到的话已经令洛谦心生芥蒂,现在她这么急匆匆的赶他走,落在他眼底就成为了另一层意思。
眉峰一皱,眼底不悦之色溢于言表,非但不走,反而霸道的将她抱起,“外面有人接待”
“…”所以呢?
晶莹剔透的大眼刻满了惶恐不安,她出于本能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叔叔,你要做什么?”
“距离订婚宴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
别的事?别的事!
大脑瞬间轰的一下炸开,满脑子都是先前被洛谦磨得求饶旖旎香.艳的场景。
顿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挣扎着要下来,闷红了脸,“我不要!”
“由不得你”眸子深邃幽深,夹杂着复杂而隐晦的深色,沅夏安不懂,但是她读懂了洛谦眼底的欲/望和寒芒。
别有洞天这事,她算是在今天见识到了,这休息室还有暗门,进去就是大床房。
被抛到了柔软的床榻上,手脚麻利的爬着就想从另一边下床。
慢条斯理的将外套脱掉仍在地毯上,不紧不慢的解开衬衫扣子,任由床上的人扑腾。
沅夏安爬着,手扒到了床边沿的一刻,她如释重负露出了欣慰的笑。
只是她得意的太早了,洛谦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拉了回来,大手捏着她脚腕,微微用力,她整个人便被拖回到他身下。
沅夏安惊恐之余,慌乱求饶,“叔叔,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啊!外面都是宾客,你怎么能够躲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粗粝指尖轻轻摸着滑嫩的脸颊,嗓音暗哑,“别担心,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确实不会有人到这里来,谁能想得到洛谦会这么变态安排一间有暗房的休息室给她?
竭力阻挠着他扒礼服的手,笑得比哭还难看,“叔叔,别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确实可以好好谈谈”最后几个字他用了重音,咬着后牙槽将话说完,不耐烦的将她的双手桎梏住举过她头顶牢牢锁死,粗鲁的扯开了礼服。
她扭动着腰肢想躲开,企图换回他的良知,“你别扯我衣服!待会不是还要出去见人吗?你把我衣服扯坏这订婚宴还办不办了?”
“办订婚宴之前我先办了你”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尽心尽力的筹划订婚宴,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将她介绍给其他人,贴上他的专属标签。
她可倒好,犹犹豫豫的想要逃跑,甚至还说出了不想结婚不想嫁给他这种话。
在门外听见的时候,他强忍着怒气没有进来撕碎了她,好心给她台阶下,她还不会顺着爬。
他的女孩儿什么时候学会对他撒谎了?
愤怒使得他赤红了眼,没了往日对她的怜爱,毫不怜惜的啃噬着娇嫩的肌/肤,直到她身上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沅夏安颤着声求饶,“叔叔,安安做错什么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就算彻底惹怒了他,长指攫着细嫩下巴,恶狠狠的斥责,“别喊我叔叔,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这么叫我!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语气渐寒,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沅夏安委屈的睁着大眼蓄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轻轻摇头。
还没说话,唇瓣被他重重咬了一口,吃疼蹙眉,他贴着她的耳廓,声线喑哑低磁如同惑人的妖孽,“你想退缩就是最大的错误,乖女孩儿,跟过去一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