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好像悄然就静止在了这么一刻。
夏茹璟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缓缓的阖上了眼睛,而后,整个人便也如同卸下了沉重的盔甲,紧紧的依偎着他。
在这一刻,她忽然就不想再去想任何东西……
如他所说,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权力去选择如何去过自己的日子,是快乐,是悲哀,往往也就是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也许如今的他们身上都藏着不愿意轻言坦白的秘密,但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一个人心中是真的不存有丁点阴暗的角落?
至少于他们两人而言,结婚都是一个拉开新生活序章的契机,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后来,夫妻二人也不知道在山顶上待了到底有多长的时间,傅瞬尧才拥着她回到车上,她看见他脸上的倦容终于还是有些不忍,想了想,便决定了让他先回到景园小睡一下,给茹清那边打了一通电话知会下午再回去之后,才启动了车子疾驰回去。
……
夫妻二人回到景园已经是七点多钟,两人都困得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都睡了一个回笼觉,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捎上年礼,出发往茹清那边赶去。
下午换傅瞬尧来开的车,两人没有经过必然拥堵的内环高速,反倒是走了相对而言比较宽敞的地面,等到驶入茹清居住的别墅大门的时候,已经是约莫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车子刚刚在停车库里熄火,候了许久的张妈便满脸笑容的热切迎了上来,“少小姐,少姑爷,你们回来了!”
听见声音,夏茹璟也利落的下了车,去到后备箱将带来的年礼都拿到手里之后,这才迈步走到张妈身前,微笑道,“张妈,这些是我和傅瞬尧给你们捎的一些年礼。”
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手里的礼盒往张妈面前递了过去。
其实这些年茹清住的这栋别墅一直都挺冷清的,平日里面佣人就不多,一到了过年,就只剩下对茹清最为忠心的张妈和极个别的几个佣人留在A市,夏茹璟也明白他们的心思,心里自然是非常感激张妈他们的。
“少小姐,你每年都那么客气,弄的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外面冷,你和少姑爷还是快点进去吧!”
即使这些年来夏茹璟每每回来过年都会给他们带上礼物,但张妈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激动,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小夫妻两后,才接过了礼物应道。
“张妈,这都是应该的,对了,母亲她呢?”
夏茹璟也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问道。
“小姐她还在练舞房呢,少小姐是自己上去,还是我去通知小姐一声你和少姑爷已经到了?”
张妈笑着说道。
夏茹璟听着眸光一亮,立马就摇了摇头,拉上傅瞬尧的手臂,阔步朝别墅的大门走去,“难得能遇上母亲还在跳舞,我带你上去看看,母亲的芭蕾舞跳的真的很美!”
……
茹清的芭蕾舞房就在上了二楼的第一间,占地面积很大,平日里面她没有安排课程的时候,就会在练舞房里消磨时间。
两人刚刚走到一楼与二楼的拐角处,远远就听到了一段熟悉而经典的芭蕾舞音乐——
是柴可夫斯基三大经典之一的《天鹅湖》。
夏茹璟一听见这首曲子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一些什么,上楼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而后才拉着傅瞬尧继续往楼上走去。
练舞房的门此刻正大开着,所以夫妻二人一走到门前,就能捕捉到一道洁白的身影在宽敞的房间里面随着音乐起舞,旋转,优雅的身段配上茹清那张保养得到的脸孔,看起来丝毫不像五十多岁的女人。
或许她和茹璟姑娘站在一起,两人看起来像姐妹多过是像母女。
“听说母亲她当年就是靠白天鹅在舞台上打败了许多的舞者,今天一看倒真是名不虚传。”
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傅瞬尧忽然间开口说了一句。
夏茹璟听着微微一愣,然后才侧眸看向男人,轻轻点头,“嗯,母亲演绎的白天鹅在芭蕾舞界一直都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当年她几乎是靠着白天鹅这个角色横扫了许多的奖项,但是母亲却也是个非常非常傻的女人,在她事业最高谷的时候,竟然选择了隐退下来结婚生子……”
“因为你父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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