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本来以为自己是公主,没想到全是误会,我只是他的煮饭婆兼保姆,还嫌弃我的床.上功夫不够劲爆,惹得他出去风流快活。
接下来的时间里,丁锐一直在不厌其烦地向我道歉,我一直冰冰的,没怎么理他,一来是心里的确堵得慌,二来是昨晚和阮慕笙折腾大了,身体困倦。
到了晚上,我钻进客卧,准备休息,丁锐随后跟了进来,“老婆,我们一起回去睡吧!”
我将被子摊开,盖在身上,冷着脸说:“我嫌脏。”
丁锐在我的床前蹲下来,“老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
“出去!”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丁锐大喊。
我感觉自己很是歇斯底里,如果前方有一面镜子的话,里面一定会出现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鬼。
丁锐站起身扶住我的双肩,“老婆,你别激动,这样会把身体气坏的,我们还得要宝宝呢!”
我一把甩开他,“拿开你的脏手,找宁欣怡生去吧!”话一出口,泪又流出。
我将身子转向窗外,夜空幽深广袤,远处一颗星星在闪着冷漠的光,它一定不知道在这个地球的某个角落,有个伤心的人正在看着它吧。
“小爱,我找她生什么啊?你才是我老婆呀!”丁锐无奈地苦着脸,受气包一样站在床前,不断地忏悔赔罪。
夜深了,我还是没有回原来的卧室,天边的星星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眨着眼睛,我的耳边还回响着丁锐的话。
“一天晚上,我和她一起去应酬,订单的额数很大,那个客户的嗜好就是喜欢把别人灌醉才签单,没办法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后来不知怎么就……”
“小爱,你要相信我,我当时以为到家了,把她当成了你,不然我是绝不会碰她的。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出门被车撞死,下雨被雷劈死。
借着月光,我看到丁锐一脸的虔诚,甚至比对我说甜言蜜语时还要真诚。
“那次之后她就缠着我,要和我继续保持那种关系,我心里爱的是你,当然是不同意的,但她威胁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我不想伤害你,就……”
“小爱,我承认有时我也被她迷惑了,可是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重要,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丁锐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情真意切。
听起来错都是宁欣怡的,把自己倒摘得干干净净。呵呵,他的心是狗屎做的吧?和宁欣怡在床.上忘乎所以的时候,也是爱我的吗?
“宁欣怡怎么办?还放在公司里和你眉来眼去吗?”我忍着心痛问。
“当然不能够,我和她一刀两断,至于怎么处理,听你的。”丁锐表明了态度,把猴子又抛给了我。
我躺在床.上无力地说:“别问我,自己惹的祸自己去平,但不许花一分钱。”
“老婆,听你的。”
我用被子蒙住脸,泪水扑簌而下……
原谅也这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