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孙颤颤地说:“王儒你个狗东西,你不是说那丫头是个凡人吗?怎么他妈的能知道老子修为?他妈的难道你诈老子?这丫头难道比我修为还高???”
“王儒,你最好解释一下,不然,我怎么会吃这个暗亏??”捞星门的姜程踉跄捂着脸也走到了他们身边,自额上一道惨不忍睹的剑伤直破胸口,一双老鼠眼贼兮兮地盯着王儒,目露凶光。
三斩院的王儒也是心惊无底,但仍然强装镇定说,“那丫头身上肯定有窥人修为的精神力法宝,待会抓着她,就让你们两个人去搜她身子,如何??”
扁头孙一愣,有些淫邪地和姜程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商量好了?”墓幺幺背着双手信步朝他们走去,摇头晃脑地样子倒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出来逛街那般。
三人纷纷拿出法器,但是不清楚这单纯丫头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轻易出手,只先摆好了架势。
那丫头也算识相,走到一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他们,不朝前走了。
“你们这是商量好准备谁先死了吗?”
平阔无人的驿道上,那少女巧笑倩兮,眼角那蛇纹,似春桃亦似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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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三人先是面面相觑了片刻,之后笑的前仰后合力不可支。
扁头孙摸了摸秃头,挺着胸背上下打量着墓幺幺,目光淫邪,口中发出恶心至极的啧啧声。“你这猖狂丫头,莫不是吓傻了?你这会讨饶喊声孙爷爷,待会爷爷我稍微怜香惜玉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刷——
一道寒光冷出。
扁头孙手中瓶子一格,差点就吃了这个亏,跳起来破口大骂。
墓幺幺侧过脸看了一眼染霜,有些不悦之色:“不是说了让你老实待着?”
“剑滑。”染霜倒是面不改色,声音硬邦邦地好似冰块。
“……”墓幺幺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不为例。”
染霜不置可否,没有表情。那架势,听没听进去还模棱两可。
墓幺幺这才又看向那三个人,负手又朝前走了两步。“既然你们还没商量好,我说道说道来帮你们好好商量一下。”
“三斩院本都是十连环,你只有五个,看样子,你叫王儒。你为了抢一本秘籍,杀害了同门师兄与其妻子三人被逐出三斩院。因为你最喜欢杀人抢秘籍,被人封了个名号叫王杀熟。为什么呢?因为你最喜欢先和人搞熟关系,然后杀人家全家,抢其秘籍,淫其妻女。数百年间,可真让你杀了不少人。”
王儒面色并不难看,显然不在意自己这些事情被人所知,还带着两声笑来:“原我小老儿还是很出名的吗?就连霸相府的墓贵子,都知道,这可真是小老儿的荣幸。”
“……不不不。”她挑眉看他一眼,笑意珊珊。“你想多了。只是我这个人,当年没什么特别爱好,就喜欢随便挑些恶贯满盈之辈来练练……手。而你之所以能活这么久,大概是因为,多年前,你还不够上我名单的资格。”
王儒有些皱纹的脸色登时一冷,杀机就起,怒道:“小丫头人不大,口气倒是狂大!”
“你先别着急。”她忽一抬手,手里闪过一道不怎么亮的绿光。那绿光微闪,砰砰两声,两道偷偷隐匿地小珍珠被猛然格飞出了百米之远。
不知何时偷偷隐匿在她背后的姜程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朝后踉跄了数米才堪堪躲过那从土地里迅猛长出的藤蔓。
“天桦!”扁头孙失声惊呼。“竟是天桦!”
“不愧是霸相的女儿,竟有这般神物。”王儒贪婪地望着她脚下那株摇曳的小树。
墓幺幺不置可否,继续说道:“至于剩下那两位。”她扫了一眼他们,说,“连让我记住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小丫头我看你找死!!”那扁头孙恶狠狠地骂道,“待会让你叫爷爷都叫不出!!!要不是看你和王儒聊天出手有违江湖之义,你这会就已经在我胯,下叫爷爷了!”
墓幺幺终于瞥眼望了他,眼神温柔,唇畔是春归。
“看来你们是商量好了,既然你这么着急,就先送你一程。”
音落。
在他们面前,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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