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徐少夫人这么一说,姜灼心下也是高兴得紧,做大夫最得意的,恐怕也就是自己病人能得痊愈,再莫受疾病伤痛困扰。
“瞧着你们两个倒顶投契,又有后面这一段因缘,我本想着,日后你二人能效娥皇女英,说不得也是佳话,却不想……”徐少夫人忽地冒出一句,话未说完,却显得十分遗憾。
姜灼稍愣,好半天才会过意来,竟不觉有点苦笑,瞧这意思,连徐国公府都认定,日后赵卓与她竟要妻妾相合,听着,总叫人觉得不是滋味。
不想徐老夫人却摆着手道:“那事便不提了,听国公所言,似乎圣上正逼得胶东王甚紧,一力要殿下娶了王巍之女,此事已然胶着日久,这会子国公还有那班老臣也在劝殿下,既然是圣上之意,殿下不如顺应便是,也算做儿女的一份孝心。”
徐少夫人对姜灼递了个眼色,随即颇为鄙夷地道:“圣上竟不知如何想的,那王巍心怀鬼胎,乱权干政,如今除了无事一身轻,圣上竟还巴巴地要与他攀什么姻亲,殿下向来瞧不起王氏,便算忍下气娶了那王瑜芙,我却不信,他们还能夫妻和美?王巍也不想想,当年许氏前车之鉴!”
“切不可胡言!”徐老夫人忙制止道:“你这孩子怎得乱说,圣上想来自有考量。”
徐少夫人果然闭了嘴,只到后来却又低头嘟哝一句:“若是胶东王真娶了王氏女,回头娘家大母那边,妾一定要去劝一劝,我家阿卓绝不与人做妾,更何况,还要被王氏压上一头。”
徐老夫人脸色一沉,对着徐少夫人呵斥道:“好端端地姜女郎来坐一会,今日倒全听你在此胡说,诸葛家之事,圣上当有明断,怎是咱们这些臣妇可妄加评论的?”
“妾知罪了,”徐少夫人错认得倒是快,随即赔着笑道:“阿娘可别气着了,是妾心直口快了些,因是在府中,且都是自己人才放肆,到外头可不敢。”
“你呀,”徐老夫人哭笑不得地用手点了点她:“也是孩子娘了,怎么还跟个未出阁的女郎一般欠着城府,不过话说回来,满长安城中的女郎,老身瞧着,最是沉稳的也就只咱们姜灼,也难怪她能成为咱们大靖头一位女太医,你们这些呀,也只能做只会背地嚼舌头的后院妇人。”
徐少夫人连连点头:“是妾不晓事,阿娘说得竟是有理,若是有下辈子,妾也想个法儿去做女太医,回头还能得徐老夫人您的夸奖。”
徐老夫人脸色果然好些,作势瞪了徐少夫人一会,随后便乐了。
倒是这时有人进来,在徐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随即便听徐老夫人道:“姜女郎,想是宫中也是事忙,老身便不留你了。”
姜灼听出了逐客的意思,虽不解其中缘故,却也并不问,自是拜别了徐老夫人,随着家人走出了府。
倒是徐少夫人没一会又跟着上来,似有话要与姜灼说,果然,快走到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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