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些的来管着太医院。”
江常侍拱手道:“遵殿下之意。”说罢,便亲自去了太医院。
倒是徐国公又问了句:“姜女郎,圣上可有痊愈之机?”
“未尝没有。”姜灼回道。
过了没几时,有人捧着药过来,诸葛曜上前,亲自扶坐起圣上,姜灼在一旁帮着灌药,只如今圣上牙关紧咬,这药也是难以下咽,勉勉强强,才算用了下去。
“昭仪娘娘驾到!”正在这时,门口有人来报,随即便有脚步声,夹杂着抽泣声由远及近而来了。
不一会,王昭仪由杨嬷嬷扶着走了进来。
徐国公自是上前见礼,王昭仪这时已然止了哭泣,倒是冲徐国公福了福身,道:“国公,今日圣上之危,多谢你挺身而出,否则本宫怕是要困死华房殿了!”
“娘娘谬赞,下官不过是守了为臣子的本分。”徐国公摆了摆手道。
这时姜灼捧着药碗走到跟前,向王昭仪敛衽施了一礼。
瞧见姜灼,王昭仪点着头问道:“可是殿下唤你来为圣上医治的,到底是何症,说与本宫听听。”
姜灼看了一眼已然将圣上扶躺在床/上的诸葛曜,只见他微微地对自己摇了摇头,便知该如何回答了:“娘娘莫要过分担心,圣上并无大碍,不过劳累过度。”
王昭仪果然松了口气,走到床边,细细瞧了瞧圣上,不由喃喃地道:“陛下怎得一下子老了许多。”
“母妃放心吧,过不得几时,圣上便会龙体康健身了。”徐国公在一旁道。
王昭仪这时起身,又问诸葛曜:“那些不肖之徒可是抓住了?”
诸葛曜并不肯说什么,只道:“母妃莫要忧心,儿自会妥贴处置。”
“王巍……”王昭仪迟疑了一下,才道:“本就是个糊涂的,阿芙之意,他完全受了姓洛的蒙蔽。”
一旁姜灼吃惊不小,不明白,王瑜芙怎得见着了被困华房殿的王昭仪,还有她说的那些,难道是王巍想将罪过推给洛家?
诸葛曜也是皱了皱眉头:“母妃,朝中之事,不可听某人胡言。”
王昭仪猛地“哼”了一声:“若非阿芙冒险进宫,向本宫说明真相,本宫至今不不知,洛婕妤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趁着圣上重病昏愦之时,怂恿她阿爹伯父骗得圣上旨意,欲立一个黄口小儿为储君,甚而还想暗中祸害曜儿你!”
“这是王瑜芙同母妃说的?”诸葛曜这时冷冷地问了一句。
“正是,这几日本宫门外围着一大帮人,正是急得无奈之时,不想阿芙昨晚偷偷跑进宫,将事情来龙去脉,全数告与了本宫。”王昭仪道。
诸葛曜抚了抚额头,差点要气得笑起来,回头对徐国公道:“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显是王巍还留着后手。”
徐国公却沉吟半天:“昨日消息竟是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