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诸葛曜看了看姜灼,忽然问:“你记得你该有十六了吧?”
“嗯?”姜灼点了点头。
诸葛曜半天没有说话,却突然拉着姜灼往前走去,甚而脚步越走越快,差点姜灼竟要跟不上了。
胶东王府向来五步一岗,一路上站着不少兵士,有一些人,之前姜灼还见过,其实方才两人牵手走来,姜灼脸已然红透,生怕被人瞧见了笑话,好在诸葛曜的手下训练有素,竟是视若无睹,然而这会子诸葛曜这般无羁,姜灼都想寻个地洞钻了。
随着诸葛曜在府中转了许久,二人终于进了一个院子,姜灼瞧瞧四周,最觉庆幸的,此处再无他人。
诸葛曜似乎并不准备放缓速度,几乎扯着姜灼跑进了内寝,然后不由分说,将姜灼扯进怀中,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起来。
虽二人之间早有过亲密之举,只今日诸葛曜竟不同往常,好一时不肯放开姜灼,两手一直在姜灼后背轻抚,甚至到后来,开始试探着触碰姜灼身上最柔软处。
还没等姜灼反应过来,两人竟一起躺到了床/上,诸葛曜脸颊早已晕红,死命地抱紧姜灼,以致两人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处,没过一会,姜灼就感到了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此时的诸葛曜,再无方才高台上的凛凛不可侵犯,再无平日里不怒自威,现在的他,是个充满真挚情愫的年轻人,心中再无他念产,只想与心爱的女子合二为一。
“可以吗?”诸葛曜声音略显沙哑,在姜灼耳边絮絮地道,随即便吻起了她细嫩的耳垂。
姜灼又能说什么,既是早便以心相许,何在乎此时此地以身相许,在最爱的人面前,姜灼放下了所有防备,甚至还觉得,这一日,竟是期待了许久。
诸葛曜开始轻轻地吻起了姜灼玉颈,轻到如春风拂过,细柳萦绕,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姜灼闭上双眸,心中充满无限喜悦,为今日劫后余生,也为此时,她终于要成为诸葛曜真正的女人。
这之后,即使只能遥遥而对而无法相守一生,姜灼也心无所憾。
屋中此时一片旖旎,未有只言情话,只有浓情几许。
姜灼是大夫,知道那一刻总是要痛的,不过,能为诸葛曜痛一回,姜灼觉得,她的一生其实也就圆满了。
但是这痛抒迟迟未来,诸葛曜反而猛地从床/上坐起,颇为懊恼地道:“灼灼,且勿介意,是本王造次了!”
姜灼半天没有动,紧闭着的双眼,泪珠儿却悄悄地落了下来。
“你怎得了?”诸葛曜大概瞧见重姜灼在哭,竟似受到了惊吓一般:“是本王唐突,方才不敢这般轻辱于你。”
“殿下,何来轻辱,小女满心喜悦,”姜灼用手遮住眼睛:“小女自知与殿下身份悬殊,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我心下早已确定,从此只属于殿下。”
“本王会娶你!”诸葛曜举手发誓:“我诸葛曜,必有一日,娶姜灼为妻,从此夫妻恩爱,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