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女郎本就长得俊俏,就这般稍一妆扮,便是醒目得不得了,”崔嬷嬷笑道:“毕竟是谭嬷嬷亲手调/教出来的,竟是不比贵女差半分。”
“可不是呢,”平遥公主亲热地从后头搂住平月公主,又抓了抓她头上的小揪揪,好笑地道:“方才我去御园瞧了,那些贵女们可都在紧着操练,就等上场比试,不过现在瞧见灼灼,我心里思量着,她们还没一个比得上灼灼。”
不想洛婕妤猛地将脸一板:“这话在锦香殿说说便罢,若传到外头去,本宫打你屁股!”
平遥公主一怔,立时用手捂住了嘴。
“娘娘说得在理,”崔嬷嬷对平遥公主道:“外头如今可都在摩拳擦掌,御园中那些贵女倘背后皆有势力,若他们听到公主之言,心下还不嫉恨死,不敢寻公主不是,可未必就不会找姜女郎麻烦了。”
“我再不说了不成!”平遥公主赶着求饶道。
洛婕妤好笑地戳了平遥公主脑袋一下:“你这孩子还是欠些心机,本宫更担心的,要真让匈奴特使看上了灼灼,再将人给带走了,日后这么好的女大夫,再到哪里找去。”
姜灼哑笑,也没敢告诉她们,自己还真在匈奴特使眼前露过面,只不过当时颇为冲动地将人抢白了一顿,弄得那个乌黎差点气得七窍生烟,看上她不太可能,恨上也或是有的。
洛婕妤这时道:“成了,咱们便去御园瞧瞧热闹,”随后又嘱咐平遥及平月:“记着本宫之言,旁观便是,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多嘴。”平月根本听不懂自己母妃在说什么,却学着平遥公主一个劲地点头,将众人都逗乐了。
待到了御园,少不得众人上来向洛婕妤见礼,寒喧几句之后,洛婕妤自是让大家伙散了,于是众人便各忙各地去了。
果然,此时正是一番喧闹景象,园子里,有在弹琴的、有正练舞、还有摆着书案习练书画的,四周都是一群人一群人地围着,不时还传出喝彩声,声音一个比一个高,倒像是在比着来。
姜灼左顾右盼许久之后,着实不能明白,这些贵女为何这般斗志昂扬,竟不知去了匈奴,与那不归路竟是无异。
“灼灼,”平遥公主走到姜灼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袖,凑到俯下身的姜灼耳边道:“我说得没错吧,竟是没一个有灼灼这么好看呢!”
姜灼立时用眼神示意,让平遥公主再勿多言,平遥公主一伸舌头,笑着跑到一边玩去了。
有不少贵妇干脆跟在洛婕妤身边,争先恐后地夸赞各自家中贵女竟是如何如何得好,倒像是觉得,只洛婕妤点了头,自家女郎便能当上和亲公主似的。
洛婕妤不由笑了起来:“本宫瞧着,各位贵女皆是不错,只今次乃是为匈奴单于挑选阏氏,得由人家说了算,不过各位尽力便好,这姻缘天注定,选上的自是有福之人,没选上的,那是姻缘未到,各位抱着平常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