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歇息。”
“多谢!”说罢,魏长欢冲着姜灼一抬手,比了个“请”。
待到了东院,魏少夫人已然坐等一时,瞧见姜灼跟在魏长欢后头走进来,魏少夫人笑着一拊掌:“我还好奇,好端端地,夫君将我唤来殿下府中做甚,却原来是为见姜女郎,真真合我心意!”
“今日姜女郎来为殿下诊脉,本将自是不能失了时机。”魏长欢在一旁笑道,倒带着几分谄媚。
“少夫人这段时日复诊可好了一些?”姜灼笑问道。
魏少夫人刚想作答,瞧见魏长欢在侧,立马睨了一眼,道:“将军还不去支应殿下去,这边都是咱们女人家的事,不劳您作陪。”
魏长欢一时挠挠脑袋:“成,你们慢慢瞧,这会子不瞧好,别让姜女郎跑了。”
姜灼失笑,想不到魏长欢夫妻和睦之后,倒是说话也俏皮起来。
待魏长欢出了屋,魏少夫人才道:“如今行经之期已然正常,原本稍有腰痛、小腹下坠痛,多亏了您家大夫开过方子,如今也好多,只是带下色白如涕,又有些便溏。”
姜灼为她把了把脉,又让魏少夫人伸出舌头,觉得其脉沉弱,舌正无苔,湿热蕴结已然未再发,竟是比上一回见时大有好转。
重新为魏少夫人开过方,姜灼特意用了当归、丹参、乌贼骨等,嘱咐她按时服了,才道:“少夫人想是渐好,只日常还需调理,待便溏好转,便是无碍了。”
魏少夫人笑着接过方子,免不得问了句:“女郎如今在宫中可还好?”
“尚好。”姜灼自是客气谢过。
“你竟不知,打从你进了宫中,我便觉得寻不着人说话了。”魏少夫人一个劲叹气。
“少夫人想是平日也忙得很,这一大家子可指着您管家呢。”姜灼夸赞道。
魏少夫人摆摆手:“你又不是不知,我不过面上好看,将军府那份乱自不必提,但凡谁遇上那位魏夫人,都是吃不消的。”
姜灼笑得直摇头,知道她在府中确实艰难。
“还有那个魏菓瑶,在西山寺亦不消停,时不时要折腾一下,竟不叫人安省,”魏少夫人叹了一声:“竟不知怎得,前几日她在西山寺寻死觅活,差点悬了梁,把我那二位公婆吓坏,这几日竟是将人接回了府。”
姜灼叹了一声,魏菓瑶回将军府,自是麻烦又要来了。
“对了,你可认得王瑜芙?”魏少夫人突然问道。
“小女认得,只是,为何少夫人提起她来?”姜灼不解地问。
魏少夫人答道:“魏菓瑶刚回来之时,就跟疯了一般,在屋里呼来喝去,乱砸一通,却不想昨日王瑜芙过来一趟,听说两人在说了好一会,待她走后,便有人来报,魏菓瑶不哭不闹,竟乖乖在屋中睡下了,方才来之前,我去给婆婆请安,居然瞧魏菓瑶坐在一旁,不吭不哈,倒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姜灼心下一动,竟不知王瑜芙这又是出了什么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