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魏夫人一脸不悦,冷冷地道:“你不是病着吗?跑来凑何热闹,还不回去歇着,免得又说魏府想要逼死你。”
一旁姜灼不由摇头,魏夫人想来是天生偏了心的,对自己儿媳这般不假辞色,反一味庇护不讲道理的女儿,难怪魏少夫人会得郁症,想是魏夫人“功不可没”。
“让她说!”魏将军这时发了话,魏夫人立马不吭气了。
魏少夫人冲着魏将军福了福身,才道:“今日之事,本是妾身体不适,夫君心中担忧,才请了郑家药铺的姜大夫。”
“阿娘已然下令,不许这姓姜的女人进咱们府中,阿兄阿嫂公然违背,着实大不孝!”魏菓瑶这时又叫起来,想是自觉寻到了别人短处。
“闭嘴,”魏长欢瞪了魏菓瑶一眼,上前向魏夫人施礼:“阿娘,儿并不知还有不许姜女郎入府一说。”
“姜女郎连宫中都进得,夫人不妨说说,为何进不了咱们这等小门小户?”魏将军讥讽地道:“夫人管家果然有方,这种荒唐的话都说得出来,难怪奴仆都敢在府中欺凌女子了!”
魏夫人脸一白,忙解释道:“将军,瑶瑶想是在外头受了委屈,回来便又哭又闹,妾直是头疼,不过当作玩闹,哄她几句而已,并不……并不当真的。”
“阿娘,瑶瑶比姜女郎还长几岁,人家如今已然成了京城名医,而咱家这位女郎呢,学无所成,只会以势压人!”魏长欢一时愤愤不平:“为儿不孝,便是知道阿娘有这禁令,亦是不会听的,堂堂将军府,何时须顺从家中女郎之言了。”
魏长欢这般指责,叫魏夫人脸上着实不好看,倒是魏少夫人继续道:“姜女郎医术了得,竟是两剂药下来,妾的病便大有好转,少将军与妾感激不已,见天色已晚,便让仆女送姜女郎回府,本以为安稳了,却不想人刚走不久,仆女便跑回来,只说家中奴仆听命于小姑之言,说夫人丢了什么钗,诬赖是姜女郎所为,竟要搜她的身。”
“夫人,到底可曾丢钗?”魏将军喝问道。
魏夫人犹豫半天,看着魏菓瑶对自己挤眉弄眼,最后似乎定了主意,便准备点头。
“阿娘曾教过儿,为人当守信诚义,不偏不倚,如何今日,竟是教出了这样一位信口雌黄的女郎?”魏长欢在一旁问道。
“这……”魏夫人看了看丈夫跟儿子,见两人皆竖眉瞪着自己,不得不叹一口气道:“妾未曾丢过钗环,是瑶瑶……弄错了。”
“魏菓瑶,你大胆,居然无中生有,”魏将军勃然大怒,一拍桌案:“老夫血战杀场半生,挣下一点点英名,竟让你这畜牲给丢尽了!”
“是她!”魏菓瑶见被魏夫人戳破谎言,还试图抵赖,用手指了指姚玲儿:“姚玲儿与姜灼素有私怨,今日这事,便是她给出的主意,只说但得姜灼让男人摸了,再没有脸进宫当太医,更是见人都不得了!”魏菓瑶如此说时,阴毒的目光还不肯离了姜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