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保举的。”
这一下姜灼竟快要无地自容了,无措了半天,只能报以羞涩的一笑。
幸得此时徐国公一声令下,女人们也再顾不得闲话,开始成群结队往上攀爬。
今日山道上挤满了人,徐老夫人这一路,竟是忙不迭地同人招呼,想是长安城中达官贵人,携家带口来得不少。
徐国公老当益壮,带着儿孙很快爬到前头去了,徐老夫人上了年岁,没走几步便觉得吃力,最后还是寻了挑夫,同女儿徐氏两人一前一后,坐着竹轿而去。
倒是徐少夫人性子泼辣些,颇有劲头地一个劲往上爬,倒是一点不叫累,只不过上到一半,终于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走不动了。
姜灼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她知道这登山切不能急近,自得匀着速,才不会到后头没了力气。
“灼灼,快到这亭子里来坐坐!”徐少夫人站在一个凉亭边,使着劲朝后头爬上来的姜灼招手,等着她过来,徐少夫人也不要仆妇扶了,只拉了姜灼一块进到亭子里头。
“猛不丁走这些路,好生吃不消。”徐少夫人脸上已溢出汗珠,手拿香帕慢条斯理地擦着。
“想来少夫人是个性急的,”姜灼笑着道,她如今是徐国公府常客,自是与徐少夫人熟稔,便是说话也不拘谨,直言道:“若按您这样走的话,明日怕是行不得路了。”
“算了,再不逞这个能,”徐少夫人吩咐亭外仆妇:“快去寻个竹轿来,本夫人这是生生走不动了。”
仆妇忙应下,回声叫仆人去寻竹轿。
徐少夫人歇息过一会,便站起身,站在亭边眺望起了山景,叹道:“这整日只围着家中宅院,一眼瞧过去,皆是白墙灰瓦,如在笼中一般,哪如今日,能见这无边景象,竟觉得心胸都开阔不少。”
“此处虽是半山腰,竟也能瞧出山势秀丽了,”姜灼也在一旁赞叹:“只不知到了山顶之上,还会有何等之美。”
“那山顶上我倒去过,云雾缭绕,绿树葱茏,四周山岭奇峻,说是仙境也不为过,”徐少人人笑道:“更绝的的,上面还有一座西山寺,香火鼎盛,听说极是极灵验,所谓求仁得仁,还听说,”徐少夫人这时扯了扯姜灼的袖子:“最是能应姻缘的呢”
姜灼的脸立时红了起来:“竟连少夫人也取笑起小女了。”
曾有一段时候,徐老夫人极热心地替姜灼做媒,弄得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只无奈徐老夫人偏偏热衷于此。
姜灼本就心有所属,少不了谢绝了徐老夫人,却又觉得对不住人家,一来二去,好生尴尬,后来也不知怎得,徐老夫人突然之间便偃旗息鼓,竟再不在姜灼跟前提及此事,姜灼这才觉得自在了些。
“怎是取笑呢,”徐少夫人掩唇笑道:“若是不信,灼灼一试便知。”
姜灼愈加害羞,没想到徐老夫人不提了,如今徐少夫人竟似起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