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让耶律拓回去,咱们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自己力量削减。”
“如果他日耶律拓真的进攻大靖,殿下打败此人的把握大吗?”
“七成,”诸葛曜自信地笑了起来:“如今耶律拓还没这胆量轻举妄动,便是敢贸然进攻,实力已不可同往日而语,本王便静等着,看这人何时跳将出来!”
姜灼眉头皱了起来:“也就是说,战争已然不可避免?”
诸葛曜点头道:“来敌进犯,不得不战!”
姜灼忍不住叹了口气。
诸葛曜忽然笑得诡异,更是将姜灼拉到自己怀里,小声问道:“你猜,从此事上,本王悟出了什么道理?”
姜灼挣了挣,却挣不开,只好一副好奇地问:“是什么?”
“男人生子勿须太多,免得到后来分产不均,弄得家宅不宁,徒增烦恼,”诸葛曜在姜灼耳边道:“所以,本王日后一定谨慎。”
姜灼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羞恼之下,干脆转身就走。
诸葛曜笑了半天,最后三步并做两步地上去,拉了姜灼道:“好不容易见着面,竟是连一句玩话都说不得了?”
“殿下......请自重!”姜灼将脸扭到了一边,心里还是有些愤愤。
“好了,便是本王错了不成。”诸葛曜口中道歉,脸上却是依旧笑个不停。
“小女告退,今日还要不少病人等着呢。”姜灼无奈,谁想到堂堂胶东王还有这么惫懒之时。
诸葛曜此时咳一了声:“昨晚姜昕一回军营,就将你那些难事说与了本王,这孩子在本王面前搁不住话,显然比你懂事理,还是姜昕甚得我心。”
姜灼一抬头,诧异诸葛曜这话竟是从何说起。
“这小半个时辰过去,你竟是一句委屈都不同本王说,可是根本信不得本王。”诸葛曜索性把脸沉了下去。
姜灼这才明白,难怪一过来,诸葛曜便问自己有没有话说,原来是想让她提医官考试之事,只是比起家国一古,自己那些烦恼完全微乎其微,姜灼并不想麻烦胶东王。
“算了,本王也拿你没法子,此事我已派人去办解,回到长安城,你便安心备考吧!”
“啊?”姜灼吃了一惊,她愁了好几日之事,就这般轻描淡写地成了?
看着面前一脸愣怔的姜灼,诸葛曜再憋不住,“噗嗤”笑了起来:“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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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到华灯初上,长安城魏府之中,正是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王瑜芙随着王夫人款款地下了马车,没等冯嬷嬷等人扶定,魏菓瑶已然走上前来。
今日魏菓瑶梳了一个灵蛇髻,斜插了只银镀金穿珠点翠花簪,身上是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颇显几分玲珑俏丽。
“瑶瑶今日好看得紧呢!”王夫人笑着赞了一句。
魏菓瑶冲王夫人福了福身,又转身拉住王瑜芙的手:“在瑜芙跟前,小女可不敢称美,不是惹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