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他,慢条斯理地把泡面吃完,刚把盒子丢进垃圾桶,人就被秦亦恒压在了流理台上。
“你吃饱了,该我吃了吧?”秦亦恒邪肆地笑着啃了上来。
我身子一僵,下意识吼了一嗓子:“别碰我!”
秦亦恒直接无视我的话,在我脖子里忽轻忽重地厮磨啃咬,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把我牢牢地抵在流理台上,贴了瓷砖的台面冰凉冰凉的,高度大概在胯骨的位置,硌得骨头生疼。
我挣扎不开,又急又气,狠狠一脚跺了下去,正中他的右脚。秦亦恒闷哼一声,松开我,弯腰抬脚,一脸痛苦地咬牙低吼:“谋杀亲夫啊!”
“我说了,别碰我!”我沉沉地吼,狠狠地扭头,转身,出了门,用力推了一下厨房的移门,“咣当”一声,感觉玻璃都快被震碎了。
“圆圆!你给我回来!”秦亦恒大叫,一瘸一拐地追过来。
我一口气跑到楼上卧室,把门上了锁,瘫在床上装死。
很快,秦亦恒的拍门声响起:“圆圆!圆圆!开门!让我进去!”
我拿起一个枕头捂在脸上,摁住两边耳朵的位置,懒洋洋地瘫着,假装听不见。
“圆圆,开门啊!让我进去!”秦亦恒的叫门声一声接一声。
我一动不动,装死装到底。
“圆圆,我错了!我就是想逗逗你,你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乱来了!”秦亦恒在外头鬼哭狼嚎,拖了老长的音,“宝贝儿开门啊!亲爱的开门啊!中国第一好老婆,求求你开开门啊!你的老公正在呼唤你呢!”
我烦躁得不行,看着窗外阳光灿烂,听着门外鬼哭狼嚎,越发觉得心里烦躁得要命,秒秒钟要爆发的节奏。
这种好天气,就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拥抱秋光啊!在家里待着干什么?跟秦亦恒大眼瞪小眼?简直就是辜负了这么好的天气!
我脑子里突然蹦跶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走到窗前,往下张望了一下,这是在二楼,距离地面也就三米半多点的样子,逃跑的可行性还是非常高的。但楼下就是一片月季花丛,那玩意儿都是刺,掉进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扫了一眼床上——有了!
我长吁一口气,一把抱起薄被,拎着两个角,往外一展,往下一抛,被子平平整整地落在了花丛上,摊开来形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安全区域。
我把床单扯起来,剪成四根宽布条,两两接在一起,做成一条简易绳索,把一头拴在平伸出去的晾衣杆上,用力拽了拽,觉得承受力差不多,便换了一身轻便的短袖衫七分裤,小心翼翼地攥着绳子往下爬。
还真别说,看电视里面演的,翻窗逃跑挺容易,但我自己实践起来,才发现其实很难,虽然只有短短三米多的距离,但精神高度紧张,感觉手脚都发软了,差点抓不住绳索,就那么直直坠下去。
废了老鼻子劲儿,出了一脑门子汗,我好不容易下到脚能够挨着被子,手一松,人就掉下来了,因为铺了一层被子,摔倒的时候并没有受伤。我连忙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往大门口撒丫子狂奔。
开门,出去,临走改了下密码,这样就算秦亦恒发现我逃跑,要开锁也得费一番功夫。
出了门,我直接跑到大路上,打了出租车,还没想好去哪儿,上车的时候,瞥见自己穿着家里的拖鞋,于是决定先去买双鞋,再买一部手机。
办妥了这两样事情之后,我立即给安安打电话。那厮最近过得挺乐呵,说什么心理医生说她进展良好,建议她去外面走走看看,放松一下心情,她现在跑到北戴河陪我爸妈逍遥去了。
我掐死那死丫头的心都有了!
一个人不知道该去哪儿,漫无目的地坐着出租车闲逛了好一阵子,到了饭点儿,随便找了家小店,吃了一份快餐,想到还没提车,便一个人去了。
我的新车是白色保时捷卡宴,二二百多万的豪车开起来,那感觉真心不是一般爽。
然而,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应景的词,会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来触你的霉头。
比如,乐极生悲。
再比如,冤家路窄。
几年不开车的我,车技生疏到了姥姥家,基本上全还给驾校教练了,开着豪车心里得瑟啊!一得瑟免不了就出事啊!
红灯转绿灯的时候,车子悲催地熄火了,后面那车估摸着以为我起步呢,一脚油门撞了上来,就听见“哐当”一声巨响,我心一颤——悲了个催的,老娘的二百万啊!
我急吼吼地下车一看,顿时怒了——保时捷的车屁股扁进去一大块,惨不忍睹。再扫一眼撞我车的那台,我肝都颤了——迈巴赫,一千两百多万的超级豪车!
妈的!好端端的,我怎么会跑出来兜风呢?还特么开着新车出来得瑟!这下好,得瑟过头了!
讲真,我这半吊子水平的女司机,原本就有那么一点点坑爹,这么几年下来,应该跟新手处于同一水平线了。红灯熄火被追尾,责任在谁,我还真拎不清。
我硬着头皮敲了敲后车的车窗,车窗摇下来,我尴尬地说:“那个……你撞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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