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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不到,手机就开始响,我一看是秦亦恒的号码,二话不说直接拉黑。
下了出租车,秦亦恒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拖过来摁在门上,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嫌烦,拉黑了。”我漫不经心地拨了拨头发,扬了扬手里的大包小包,“很重哎!能不能让我先进去再说?逛了一晚上街,腿都快断了!”
秦亦恒拉长了脸,松开手,我开了门,他怕我把他关在外面,第一时间挤进来半拉身子。
我放他进来,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屋,把东西丢在地上,往沙发上一瘫,眯着眼睛舒服地吁了一口气:“啊!躺着的感觉,真心爽爆了!”
“你去做头发了?”秦亦恒眯了眯眼睛,“很好看。”
“那必须的!毕竟脸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我毫不谦虚地接受了夸奖,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问,“我说秦大爷,你怎么那么闲啊?天天在我家大门口守着,你以为你是石狮子啊?”
“我说了忙完了找你,你为什么不等我?”他反倒怒气冲冲地质问起我来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鄙夷地问:“你是皇帝老子吗?我要乖乖地等着你临幸?还得三拜九叩谢主隆恩?别闹!清朝都灭亡一百多年了!”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愣了愣,憋出来一句:“你!牙尖嘴利!”
我吹了个流/氓哨,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把我那一大堆战利品拎起来,乐颠颠地上楼,拿了睡衣和浴巾就去了卫生间。
洗了个澡,越发疲惫了,沾着床就迷糊了。秦亦恒见我出来,连忙进了卫生间。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个柔软滑腻的东西在我脖子里游移,挺痒,我下意识一巴掌扇过去,咕哝了一声,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手腕突然一疼,紧接着身子被人扳过去放平,一个重物压了上来。我睁开眼一看,就见秦亦恒正眯着眼睛凶狠地瞪着我。
“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不满地咕哝,挥了挥手,想把他推开。
“你故意的!”他摸了摸脸,咬着牙说,“扇我巴掌是吧?嗯?胆子肥了不少啊!”
“我以为是蚊子。”我淡漠地回答,“很痒的!”
“你!”秦亦恒顿时被我一句话堵死了,愤愤地瞪了我足足十秒钟。
我耷拉着眼皮子,又要陷入沉睡,他突然低了头,用力堵住我的嘴,大力吸/吮。
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人,手脚一般都是虚软无力的,尤其我下午才跟展芸小撕了一把,又逛了一晚上街,三魂都累去两个半了,根本没那么大的力气推开秦亦恒。
推不开,我也就懒得动弹了,自顾自睡我的大头觉。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我也懒得管,睡意越来越浓重,慢慢的就没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大亮。秦亦恒正直着眼睛瞪着我,那一脸愤恨,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生撕了我。
“一大早的,拉长了驴脸触谁的霉头呢?”我没好气地“呸”他一声,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没打算起来。
“他妈的!睡死你!”秦亦恒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就着我翻身的势头,索性又推了我一把,让我面朝下背朝上地趴着,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连个招呼都没打就闯了进来。
我还不是很清醒,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就被他突破防线,直捣黄龙。
一场无可避免的运动,快到我还来不及拒绝就已经开始了。意识渐渐回笼,快/感却腾腾而上,等我想到要拒绝的时候,身体已经很不争气地给予了回应。
不争气啊不争气!我真是太对不起我男朋友了!
我叹了口气,十分无奈,我觉得,我应该跟展睿分手了,要不他头上就要长草原了。
很久以后,秦亦恒才偃旗息鼓,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很邪恶地问了一句:“舒服吗?”
讲真,挺舒服。在他不蓄意折磨我的时候,这种事情还是挺享受的,尤其这一次他并没有一直做到我筋疲力竭,动弹不得。
他把我翻过来抱在怀里,让我面对着他,眉眼间含着情/欲尚未退尽的温柔:“圆圆,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可我心里,早就已经把秦亦恒踢出我的世界了。
这几天的周旋完全是迫于无奈,安安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我打她的电话从来就没有打通过,天知道是不是心理医生建议她远离我。我估摸着,她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好不容易让安安走出这段畸形的感情,我肯定不能把她再拖进来。没有了安安的保护,又不能找展睿帮忙,独自面对秦亦恒,我只有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份儿。
不过好在我已经把股份成功地转让给展睿了,这样一来,至少我没有了后顾之忧,不需要太过担心秦亦恒会把展睿怎么样了。
“圆圆,我们结婚吧!我想每天抱着你睡,抱着你醒,我想你出现在我的户口本上。”满足过后的秦亦恒温柔了很多,抱着我,说不完的柔声细语。
“果然爱是做出来的!”我撇了撇嘴,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