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另一只手挡住,他却用同样的办法将我控制,到最后我被他死死压制住,一阵钝痛袭来,我也再一次因他失守……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不是我拒绝得了的,换言之,我根本就没有喊停的资格,我的身体和感觉,从头到尾都被他主导,意识同样因他而混乱。
由此我想到了一句特别恶俗的话: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昏昏沉沉中,他抓住我的头发,气息混乱的道:“你说,要是那个小白脸,看到你现在这幅浪荡的样子,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我气喘吁吁的道:“你,变态……”
闻言,他不怀好意的道:“对,我就是变态,喜不喜欢,嗯?喜欢就给我叫吧!”
“我不要!”
我死死咬住嘴唇,就算他在我体内掀起再大的浪潮,也不愿发出丁点声音。
但我的隐忍,却被他看成不可容忍的挑衅,所以他变着法的狠狠折腾我。
这一天下来,我不记得经历了多少次,更加不记得自己晕过去了几次,几乎房间里所有的地方,都被他试了个遍。
我不想形容那种感觉到底有多累,多折磨人,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想经历一遍,套用一句话,那就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不但被掏空,我所有的力气都没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废了,所有的感觉燃烧之后再冷却,周而复始,良久……
我最后一次晕死过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醒过来,只有隐约的意识还担心着安安,担心着王晓薇和店里。
但我精疲力竭醒不过来,就这样,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我再醒过来时,是因为一阵食物的香味。
一整天没有进食,轻易便被这味道勾醒了。
我睁开眼费力的坐起身,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两腿间,简直酸痛到怀疑人生。
除此之外,我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酒店的睡衣,可尽管是最为保守的款式,身上露出来的青紫伆痕依然触目惊心。
另外就是,因为一天没给安安喂奶,这胸口涨得跟石头似的,加上我习惯右侧卧,所以睡衣上难免有些许溢乳,这会儿都干了,形成了一个淡黄色的圆圈,这样子要是被顾诚看到,估计又要被他调侃一番。
幸好,我扫视了一圈,他并不在房间里,只是想不出这么晚,他还能去哪里?难不成这么晚还有应酬?
而不远处,服务生正将餐车里的食物摆到小茶几上,见我醒来,对我点点头,“小姐,您好,这是顾先生吩咐我们为您准备的,请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一肚子怨气,但也没必要因为这些委屈自己,先起来填饱肚子再说。
我翻身下床,因为胸前有那圈尴尬的溢乳,就随手捡起床边一件浴袍罩在外面,下床就看见我来时穿的那些衣服,七零八落的掉在地板上,看上去已经跟抹布差不多了,内衣被撕成了条状,这样子叫我还怎么穿?
幸好,这些衣服都丢在床里侧,不然被人家服务员看见,还不得尴尬死?
我捡起那些破了的衣服丢进垃圾桶,又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出来,正好服务生摆好食物推着车子打算离开,我一面坐下来一面叫住他,试探的问:“你好,你刚才说有什么需要都尽管吩咐?”
服务生保持着职业式的微笑点点头。
见此我又问:“那可以借我一个电话吗?手机什么都可以,我想打个电话。”
听言,服务生脸上的笑便僵住了,他为难的道:“对不起,小姐,顾先生特别吩咐过,不能为您提供这类服务,所以……”
我低着头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其实这些都在意料之中,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这么绝?另外,我始终放心不下安安,怕我不在,他会出什么事情,并且自从我醒来之后,这眼皮就一直在跳,好像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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