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只怕我生怕那是一条蛇所以吞不下,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看玄德闪闪的眼神,肯定又不是普通的东西吧,蛊术是降头术的发源之术,所有的蛊都包含着下蛊人的心血,所以一般的蛊者不会轻易向别人下蛊的。
可丁炎在我身上花费的心血真的不少了,线蛇这种一辈子只能炼一条的都给了我,现在这些虫子又是几条的朝我体内放。
“闭上眼!”丁炎见我盯着手心,抬头朝我轻笑道。
轻轻的撇开了眼,只感觉手心一麻,然后有什么轻轻拱动着,也不是特别痛,跟着丁炎就说好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却见他盯着我的手心,沉叹了口气道:“我不应该离开的,你体内现在又是降头术,又被借了寿,还有肉芽,而且……”
“咳!咳!”玄德立马大声的咳了几声,然后伸脚踢了踢丁炎道:“你不是说想去裴家别墅看下的吗?现在裴长生他们母子俩都藏洞里去了,她有钥匙,现在就让她带你去吧,早去一天也好。”
我瞄着玄德,知道他是不想丁炎跟我说太多的话,朝丁炎笑了笑道:“裴家别墅可能有人炼飞头降。”
“什么?”玄德立马就炸了毛,用手指着我不停的颤抖道:“这个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为什么不跟我说?飞头降啊?你知不知道最后这可是要吸人血的?”
“不对!上次那个飞头降的傀儡已经被我们给找到了,他没在裴家别墅,既然有他,那怎么还会有人炼飞头降,难道是两拨人?”玄德越说越急,最后几乎跳了起来,然后又是掏手机打电话,再次把裴家别墅的山给重点布控了。
那里有鬼王出没,又有人炼飞头降,还有裴家这个降头世家,在玄德这个要负责维护治安的人眼里看来,跟一个定时炸弹没有任何区别。
等他打完电话,我看着完全愈合了的掌心,跟丁炎说我去换身衣服。
刚一起身,阿南就端着一碗药急急的跑了过来,见我说要换衣服出去,立马拉着我:“依依姐,你都在床上昏了四天了,怎么这么急着了出去!玄德,肯定又是你!”
玄德瞪了她一眼,理都不理他,就朝我挥手。
我摸了摸阿南的头,把元宝的手递到她手里,然后看着丁炎。
他轻轻一笑起身扶着我慢慢的朝楼上走去,他的手没有以前那么温暖了,带着点点凉意,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丁炎的手应该跟他的名字一样,火热的,可现在他的手也是凉的了。
进了房间,我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丁炎道:“我可以撑多久?”
这个问题其实不难想象,玄德也是知道我的身体情况的,他不是那种坏心思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怎么可能我一醒就让我带丁炎去裴家别墅,这样想来原因就只有一个,我的命不久了。
“你本来就是一个死人,有什么可以撑多久的。”丁炎突然把手朝我肩膀上一伸,然后捏起一个什么东西。
只见原本他捏空的手指之间,一只雪白的壁虎立马扭动着尾巴被提了起来。
“出去玩会!”丁炎提着老壁虎,把门打开一点就把它朝外面一扔,又重新把门关上:“这只壁虎是个耳目。”
见我不明白,他又立马解释道:“它身上被人施了术法,它所见所闻,施法都也可能看到听到。”
“是裴长生。”我想了想,朝他叹了口气道:“他可能也只是为了救我。”
丁炎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半眯着眼,轻轻咬了咬唇,抬头望了望天花板,语气似乎十分无意的道:“你还记不记得我离开时,是因为算出你八字里面寿数已经完了,所以急着出找人?”
我点了点头,那时我以为他一去最多也就三五天的样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而且让我不明白的是,我中蜘蛛降丁炎也只是说暂时没有办法,可他一算出我的八字,就急急的走了,我真想不通难道一个人的八字就这么重要?
丁炎又咬了咬唇,似乎有点为难的看着我道:“你似乎很相信裴长生?”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且快速的否定了。
可能是因为丁炎走的时候,特意交待过我,不能太相信裴长生,他终究是一个游离了二十年的鬼魂。
见我回答得这么快,丁炎摇头轻笑道:“我找人算过了,你那八字很看似平凡,却十分奇特,而且……”
丁炎说着顿了顿,然后朝我急急的道:“你的寿命可能就是被裴长生借走的,只有借走你的寿数,他那具身体才能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