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傅容庭也知道一时半刻安慰不了我,解决事情才是关键,他让我在这坐着,自己拿起电脑回了书房,他一边走的时候一边给琳达打电话,我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的傅容庭,他吩咐人的语气里都含着杀气。
从知道照片存在的那一刻我就料到有今天,可尽管是做了思想准备,还是没有想象中的坚强。
我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我并没有干坐着,也去了书房,书房的办公桌上台式电脑跟刚才我的笔记本电脑都开着,傅夜擎的手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不知道在做什么,到了这步,还有什么办法挽回,他的手机还是保持在通话中,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一边嗓音冷沉地吩咐着琳达怎么做,自己的手也没停过。
我站在门口看着,并没有打扰他,书房里是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和他时不时的说话声,那一刻的他,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敲下最后一下键盘,也结束了通话,可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改变,我看不出一丝喜怒情绪。
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很是急促,这个时候上门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沈晨北。
傅容庭也听见了门铃声,他起身走了过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拥进怀里,嗓音低沉的在我耳边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过去,我一直陪着。”
“对不起,我给你添乱了。”我伏在他的怀里,我想帮忙的,可最后还是得要他来收拾烂摊子。
“不许胡思乱想,对不起的该是我,上次是我大意。”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抚着,尔后问我:“你跟沈晨北去找苏姗,就是为了这件事?胶卷在苏姗的手里?”
有照片,必定有胶卷。
“胶卷在楼箫手里,我……”
我话没说完,他嗓音质冷的说:“剩下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由我来处理,有些人确实该处理掉了。”
他口中所谓剩下的事就是处理楼箫跟苏姗,之前他看在楼箫是我妹妹的份上交给我决定,可我的仁慈最后害了我自己。
他的声音太冷,没有一丝温度,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摇着头说:“不要,她是我妹妹……”
这个理由现在说来要苍白,可是我不能让傅容庭动楼箫,谁都能,就我跟傅容庭不能,那样我无法向我爸交代,向我妈交代,如果有天我妈问我箫箫呢?我该怎么回答?
清明节扫墓,让我在我爸坟前怎么说?
可这次傅容庭没有再依我,他松开我走了出去,按门铃的不止沈晨北一人,还有连成杰,两人都是看到了网路上的照片急急的过来。
我站在书房门口,听到沈晨北焦急的问傅容庭:“楼笙呢?她怎么样了?网上的照片她看到了没有?”
傅容庭声音冰冷:“没事,照片已经全部删掉,刚才我查了对方的IP地址,传照片的人在酒吧一条街25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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