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冷冷地说:“姐夫,这世间上多少人爱错了,可也不见得人人都像苏姗一样丧心病狂,难道姐夫的意思是想我死了?是不是只有死者才是弱者?那我的孩子算不算?五个月,都已经成型,苏姗告诉我,是她害的,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一个杀害我孩子的凶手?”
楚天逸情绪有点激动,是正常朋友关心朋友生死的激动:“那你也没必要非要置苏姗于死地,放她离开北城不是更好?”
“谁说我没想放过她?那天我去香山后本就是打算放过她,因为杀她这种人,我嫌手脏,可惜是她身后之人自作聪明,用我的女儿跟朋友威胁我放人,若是这样我还放过她,下一次死的就是我,或者是我身边的人,别人想要我死,为什么我要坐以待毙?所以害死苏姗的不是我,是她身后那个自作聪明的人,该内疚的也是那个人,姐夫,你说是吗?”
楚天逸面上一丝表情全无,他目光极冷地锁着我,我也迎视着他幽冷的目光,余光却瞥着他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转动打火机的动作。
这条走廊里,两个人的心机在对抗,我其实从来不是城府极深的那种人,但我思前想后,苏姗身后要说有谁,除了杜奕伟,不就剩下了一个楚天逸,若不是楚天逸,我就真猜不到是谁了,苏姗自从去了国外后再回来,人物背景复杂多了,就拿当初她能瞒过傅容庭失聪一事,苏姗这个人已经不简单。
傅容庭从当初抓到的那三个大汉嘴里也没得到关于神秘人的任何线索,他们口径一致,都说不知道。
“苏姗身后的人?小笙,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楚天逸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从他的眼底,还能看到一丝疑惑,好似他真不知道神秘人的事,声音有点急切的问我:“苏姗在这北城能有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去威胁你放人,小笙,就算你再恨苏姗,她现在已经死了,也不用用这种三岁孩子都不相信的借口。”
我皱眉,从楚天逸脸上,我真是看得迷惑,他好像很是愤怒,以为我这是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我盯着楚天逸说:“到底是不是借口,能懂的人自然懂,不明白的人,我说什么,姐夫不是一样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就像你说的苏姗已经死了,我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闻言,楚天逸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质冷:“小笙,我真的无法接受苏姗已经死了的事实,刚才如果言语有些激烈,对不住的地方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我先回公司了。”
我轻轻应了一声,目送着楚天逸的背影离开,看着他,我总有股不好的预感,可又找不到哪里出问题了。
傅宛如没能讨好老夫人,没一会儿被老夫人从病房里赶了出来,脸色很难看,将带来的东西愤然扔进了垃圾桶里,朝我走了过来,凉凉地笑:“楼笙,真是看不出来,你不仅福气好,命还大,怎么上次苏姗就没把你给整死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她,冷笑:“你要是这么恨我,不如亲自动手,看看你的下场会不会比苏姗幸运那么一丁点。”
傅宛如陡然间厉声道:“楼笙,若不是容庭在你身后护着,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嚣张什么?”
我微仰着头:“每个人都有有恃无恐的资本,你傅宛如不是就仗着有一个傅家大小姐的身份?若你没了这身份,我就是玩你一千遍都不觉得腻。”
“我就是傅家的大小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而你,被容庭揣那是随时的事,我就不信你还能一直这么好运,一个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没谁会对谁好一辈子,你要是只指望着容庭对你的这点好,那你还真是可怜。”
我知道傅宛如说的有道理,要是图一个男人对你多好而奉上一辈子,那确实可怜,不过这凡是都有例外。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莫不是姐夫还真的出轨了?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觉得另一句话更适合你,作也要有个限度,你现在不就是作的跟姐夫没什么感情了,你是傅家大小姐,这个事实改变不了,也注定你心里那些只是妄求。”
“楼笙。”傅宛如在病房里攒了一肚子火,又在我这里受气,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是早料到傅宛如有这招,或许是我跟傅宛如不对盘以来,就一直防备着她气急之下对我动手,我及时截住她,并且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说真的,我真的是很早就想扇傅宛如一个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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