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就算是为了好看,也不能这么瘦啊。”
周婶以为我这是减肥瘦的,看了眼自己,确实瘦了太多,我也没解释,笑了笑说:“那麻烦周婶了。”
“不碍事,楼小姐,你先去客厅待会儿吧,这厨房油烟味儿重。”
油烟味儿重,这话真熟悉,当初的傅容庭也这样对我说过。
甩了甩头,怎么想起他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卧室,丫丫已经醒了,小懒虫睡眼惺忪的,还在床上打滚,刚睡醒的丫丫声音更软更甜:“妈妈……”
“醒了,来,妈妈给你穿衣服。”我将丫丫抱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多喊几声,丫丫咬字已经很清楚了。
醒来的丫丫习惯性的找爸爸,嘟囔着问我:“妈妈,爸爸呢?”
“爸爸在医院,丫丫忘了?”一面给丫丫穿衣服,一面说道。
丫丫好像是想起了,没再问我要沈晨南,给她穿好衣服,拿了一顶粉色帽子给丫丫戴上,看着可爱的丫丫,心真是软化的不行。
天气冷,丫丫被我穿的就剩一张脸在外面,手上给她戴了手套,帽子也将耳朵给罩住,反正就包的跟粽子似的,行动有点不便,却很欢喜的在床上打滚,那水灵灵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子,红扑扑的小脸蛋像苹果,又水嫩,正如沈晨南说的,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儿,谁不宠着呢?
想到丫丫曾几次差点被邓玉兰给害死,再看着丫丫欢喜的在床上玩自己的玩具,像一个粽子滚来滚去,撒娇卖萌,那心就一阵揪痛,眼里不禁泛起泪花。
笑着哭是悲伤,哭着笑是高兴。
此刻我是属于后者,不管如何,上天总算给了我一点安慰。
搬出了公寓,楼箫知道了后打电话给我,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我接通了,楼箫焦急地问:“姐,你现在在哪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关心我。
“我出去几天散散心,你给我安生在家里待着吧,别再给我惹事,我已经没精力再管你了。”我没告诉她我在哪里。
楼箫那端沉默了一会儿说:“姐,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回来。”
心里有点惊讶,这话不像是从楼箫嘴里说出来的话,看来楼箫终于不用我担心了。
我笑说道:“好,你也照顾好自己。”
那房子是傅容庭买在楼箫名下的,看在我面上给楼箫的嫁妆,只是这件事我没跟楼箫说,只告诉她那是租的,她暂时住着而已,我不想她哪天缺钱了,打房子的主意。
送出去的东西,傅容庭不会如此小气要回来,楼箫住在公寓我也放心。
我在这小房子里带着丫丫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杨欢每天也会抽空过来,丫丫想沈晨南了,我也会带着她去医院看看沈晨南,那几日是我这一段时间过的最幸福的日子。
转眼就要过年了,记得去年过年我还跟傅容庭在闹矛盾,而今年……
看来还真是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