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地理名词的“蒙古”是个复杂的区域,历史上几经变迁。相对于内蒙古而言,“外蒙古”指蒙古高原北部,既包括今天的蒙古人民共和国全境,还涵盖了俄罗斯境内的唐努乌梁海地区、贝加尔湖与额尔古纳河附近地带,以及哈萨克斯坦东北部的科布多地区。这片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地域,曾经都是中国领土。
1660年,漠西蒙古准噶尔部在噶尔丹率领下进攻外蒙,外蒙地区的宗教领袖库伦活佛哲布尊丹巴决定归附清王朝。其实,当时他还可以选择依靠沙俄的力量,不过库伦活佛显然不喜欢俄国人,他说:“俄罗斯持教不同,必以我为异类,宜投中国兴黄教之地。”于是,在中俄两国争夺外蒙古的第一场暗战中,沙皇郁闷地落败。
然而,农历辛亥年的炮声终结了这一切。大清帝国土崩瓦解,沙皇再次想起了外蒙古这块肥肉。1911年底,沙俄鼓动外蒙古的活佛和王公们宣布独立,军队包围了库伦的蒙古办事大臣衙门,中国官员被驱逐。1913年,袁世凯的北洋政府与沙俄当局签订了《中俄声明》,规定中俄两国承认外蒙古自治,中国不得在外蒙古派驻官员、军队,不得移民。外蒙古名为“自治”,实际是在沙俄势力的控制下。第二场暗战,中国输了。
然而情况很快逆转。1917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把俄国的皇帝也给打倒了。新上台的政府宣布废除沙俄与中国签订的不平等条约,但是对于外蒙古问题,苏俄声明:“外蒙古是一个自由的国家。”意思是外蒙古仍然应该独立。
这个意思在外蒙古当局看来却是不妙的信号,他们慌忙致电北京,表示不要“自治”,要求恢复前清旧制。因为外蒙古“自治”一直依赖沙俄援助,俄国人突然放手不管了,外蒙当局无法维稳。
此时的中华民国总统徐世昌高兴地下令,取消外蒙古自治,废除1913年的《中俄声明》和1915年的《中俄蒙协约》,把外蒙古接收回来。1919年11月,“中华民国西北筹边使公署”在库伦成立,徐树铮率兵驻防外蒙。孙中山发电报庆贺:“徐(树铮)收回蒙古,功实过于傅介子、陈汤,公论自不可没!”
好景不长,过了没几个月,段祺瑞政府下台,徐树铮被通缉,中国军队撤出库伦,外蒙局势再陷动荡。1921年3月19日,牧民出身的苏黑巴托尔和乔巴山领导蒙古人民党,组建了“蒙古临时人民政府”,宣布独立,并同蒙古上层王公势力展开激战。为了取胜,临时政府向苏联求助,5月,苏联红军入蒙参战,7月占领库伦,迫使蒙古王公与蒙古人民党共同成立“蒙古人民革命政府”。
中国政府不承认外蒙古“独立”,但国内军阀混战,谁都顾不上管边界领土问题。等到抗战爆发,大半个中国陷入水深火热,举国抗击的头号侵略者是日本,外蒙古更成了被“遗忘”的土地。从上世纪二十年代一直到四十年代,外蒙古成为事实上的苏联卫星国。
在十月革命后,有很多哈萨克人、布里亚特蒙古人、塔塔尔人从苏俄逃入蒙古,斯大林对这些人怀恨在心,认为他们“逃避革命”,那也是另一种“***罪”,他下令乔巴山对他们实行清洗。蒙古2.1万哈萨克斯坦人被消灭了2000人;140个塔塔尔人只剩下4个;来自中国内蒙的汉蒙两族人士几乎未留下一个活口,其中还有内蒙人民革命党的成员。
在“美丽的蒙古大地”,有独立思想的知识分子被一扫而光,党政军和宗教界著名人物亦被杀戮殆尽,传统文化遭到毁灭性打击,经济亦完全被苏联所控制。
之前迫于队伍弱小,孟庆山自顾都不及,哪里能够管得了其他,但是他的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收回国土,为此当周副主席来到东北,孟庆山特意把关于外蒙古问题和周副主席深刻的交谈,他的态度很明确,自治可以独立不可能!老祖宗们留给咱们的每一寸国土都浓缩着中华民族奋斗的历史,激励着我们要用热血和生命去捍卫她,当时周副主席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但是在不久前,从延安发来一封绝密电文,电文的内用就两个字“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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