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丰夜总会,装饰富丽堂皇,处处彰显豪华,气派。每到夜幕降临,这里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人流如川,好不热闹。
二楼一间装修精致的包房里,几个年青人正在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喝得是酒酣耳热,不亦乐乎。这正是司马长空和肖亮以及段新三人。长空离职后,肖亮为了让长空晚上心情能舒畅些,便拉他与段新来银丰夜总会唱歌喝酒解闷。
肖亮此时有些醉意了,一双通红的眼睛微眯着看着长空说道:“哥,你不用担心,我肖亮现在还有工作,虽不能每天让你吃好喝好但是绝对饿不着你。你就放心住,放心睡,放心玩,找工作的事等你哪天心情好点了再说。”
长空笑了笑,拍了拍肖亮的肩膀并没有出声。喝得一脸红扑扑的段新一脸凑到长空面前大着舌头说道:“长空,煽情的话我不擅长,就一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长空也喝得有些头昏眼花,但二个朋友的话却是一字不拉地听在耳里,他有些感动地说道:“好,谢谢二位兄弟,多的我就不说,敬你们一杯。”
一巡后,长空感觉有些肚子涨,他站起身来说:“你们先玩,我出去方便一下。”
不少娱乐城的包厢本身就带有洗手间,但是银丰夜总会为了让每个客人能享受到装修更好空间更大的洗手间并没有设在包厢里面。
酒精可以让人兴奋,在酒精的麻痹下人可以暂时忘记现实中一切的烦恼与苦痛,一切的不如意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烟消云散。古人有云:一醉解千愁。
此时长空的步履已经有些飘浮,他晃悠悠向洗手间走去。来到洗手间径直拉开拉链畅快起来,方便完后长空走到洗手处正准备拧开开关洗手,突然听到洗手间里面的传来一个女人的呕吐声,长空一惊酒都快醒了一半,他以为自己在头昏的情况下走到了女性洗手间了。正准备外出看下标示,一个女人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那女人二十四五岁,穿一身淡黄色连衣裙,纤柔而又略有丰腴。只见她,皮肤光滑细腻,眼睛大而明亮,身材高挑娜婀,面貌秀丽,好一个丰姿秀色女子。只是她脸上没有太多血色,苍白的有些吓人,看样子应该是喝得不少,她一走出来看到长空怔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出声,而是直接往外走去,从长空身边经过的时候一股泌人的清香扑鼻而来。
长空摇摇头也正准备离去,这时那女子突然一个趔趄就向地面栽去。说是迟那时快,长空一把抄住那女子的腰部把她那快要失去重心的身体扶正。触碰到腰部的时候,长空脑海里几个词汇跳了出来:柔若无骨,盈盈一握。把那女子扶正后长空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那女子的脸上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轻声说道:“谢谢,我没事。”说完后那女子便移步离去。
长空愣了愣自嘲地讪笑一声也向包房走去,来到包房三个人又是一阵神吹海侃方尽兴离去。三人一起来到一楼的前台准备结帐离开,来之前本来三人是说好的,这次由肖亮买单。不过三人都喝了不少,在前台因为结帐的事三人毫不退让,好像今天如果不是自己掏钱请客就对不起自己一样。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五个穿着打扮时髦,但让人感觉有些流里流气的男人,领头的二十六七岁,平头,一米七左右,眼神阴鸷,脖子上挂了一个沉甸甸,黄灿灿的金佛。
那领头的青年走到前台恶声恶语地说道:“喂,靓女帮我们开一间ktv。”
说完后他用眼瞥了一下旁边的长空等三人,看到长空三人穿着普通一般,眼神不由得露出一丝轻蔑的目光。长空三人也停止了相互争抢买单,这时,肖亮抽空便把钱递给前台人员,然后一脸示威得意地看着长空和段新。长空和段新翻了一下白眼也不再言语,见已经付帐长空便招呼二人离开。这时,楼上传来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长空等三人以及刚进来的五个青年不约而同地向楼上望去。
楼上下来四个人,二女二男。走在前面的正是长空在洗手间碰到的那个女子,只见她们也走到前台结帐,应该是喝多了,她走来的时候突然左脚踩空,一个站立不稳,右脚刚好踩在脖子上带着金佛的年青男人脚上。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那年青男人夸张地大叫一声,然后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就向那女人抓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那靓丽女子后面的一个高个男人看到了,上前就将快要触及到那女人身体的手拨开。眼见有人帮忙,那青年男人一声招呼其他四人一起围了上来。本来银丰夜总会都有值班保安的,不过那二个保安好像知道这几个年青人不好惹,都悄悄地躲起来了。
那女人见此情形却并不慌张,略带醉意的她扬起头淡淡说道:“不好意思,我喝多了。这样,我让朋友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哟,带我去医院那就不必了,要么你帮我揉揉脚,要么我也踩你一脚。”
其他几个青年听到带头的这样说,都发出猥琐的笑声。
长空见那青年男人得理不饶人也是有些气愤,正准备上前却被身后的段新拉住。段新压低声音说道:“长空,你犯不着去管这闲事。没看到保安都没有人上前吗?这些人可能不好惹。”
段新虽然也是喝得不少,但他不是那种喝高了就忘乎所以的人,见情形不对他自然不会让长空以身犯险。长空被他一拉身形顿了顿后也没有硬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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