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与她的年纪,我当下微微一愣,毫不犹豫的向她走了过去。
当我向她靠近的时候,这个女人明显有些害怕,我看见她藏在背后的右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根木棍,她那小心戒备的神情让我感到好笑又郁闷。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对她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你和风哥是什么关系?”
听我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这个女人的眼里明显有些犹豫。
她看着我戴着的摩托车头盔,眼神闪烁了一下,对我说:“你……你能把头盔摘了吗,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
什么叫是不是我呢?
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想着,看着她手里紧握的木棍,毫不在意的满足了她的要求。
当看见我长相的时候,我面前的中年女人眼里明显闪过了一丝欣喜。
她快速拨弄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
我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靠”了一声,娘的,那竟然是我在“蓬荜生辉”当经理时候的一张醉酒照。
盯着这张照片和我的脸看了很久,这个女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她丢掉木棍,拽着我往一栋开门的单元楼里跑。
我被她拽着也没有说话,等我们进了单元楼,她关好了楼门后,她才略有歉意的对我笑道:“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把你叫过来的,风哥交代我的事情,我……我办砸了!”
风哥交代的事情?
听着这个女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被她说愣了。
我瞧着她那焦急的模样,让她别着急,同时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女人让我意外的摇了摇头,她说风哥交代过,她的名字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我一定要对她有个称呼,那我可以叫她A姐。
A姐,这个名字可太有有趣了。
风哥到底给这个中年女人下了什么任务,怎么弄得跟特务接头似的呢?
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实在猜不出风哥的用意,我在心里算计了一下秦华的人回来的时间,我阻止了A姐继续与我谈事情。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我告诉她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外面的那些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我们现在仍很危险。
对于我这个说话,A姐也表示同意。
她小声的问我们去哪,我没有回答她,直接推开楼门,拉着她往我来时的小区铁栏杆方向跑,等我把她费力的弄上去后,我才小心的张望一眼小区的门口,飞身一跃而起,随后拉着她继续往我藏在路边的摩托车处跑。
在路上我把摩托车头盔给了A姐,她很识趣的戴在了头上。
我瞧她身上那身惹眼的蓝色运动服,就把小胡子的那件夹克脱了下来,穿在了她的身上。
一路骑着小胡子的摩托车,我带着A姐飞驰在27号街,闯进了解放路口。
当我们一路前行离开解放路的时候,我们很幸运的赶了个时间差,前脚刚刚离开,那些先前追我的家伙们,就开车返回来27号街。
回头远远的看见后方一片汽车灯光的样子,我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由于越野摩托车的座位太窄,A姐坐在我的身后有些尴尬的趴在了我的背上。
等我带着她驶入人多的闹市区后,我把小胡子的摩托车直接丢在了路边,让A姐丢掉了头盔和夹克,我带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绕了半个D市,去城西找了个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直到进入房间的那一刻,A姐整个人差点虚脱了。
她一脸庆幸的看着我,由衷的赞叹道:“幸好今晚有你在,看来风哥交代的没错,你确实靠得住!”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也疲惫的对她笑了笑。
我在兜里拿出香烟,盯着她看了很久,也没告诉她我叫什么名字。
我没说,她也没问,我点上一根烟走到窗边小心的向外张望几眼,直到确认没人跟过来后,我冷着脸让她把今晚的事情,从头开始,一五一十的对我讲述一遍。
看着我瞬间翻脸十分不爽的样子,A姐有些害怕。
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她犹豫了一下,从桌上拿走了我的烟盒,问了我一声后,给自己点上一根,就对着我详详细细的讲了起来。
原来她确实是风哥的人,但她却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她的身份很特殊,她只是一个保姆而已。
用她的话来说,她奉了风哥的命令,一直在照顾一个小姑娘,已经快五年了,那个小姑娘不是风哥的亲人,但她却对风哥很重要,因为她有着超强的记忆能力,她是风哥的“移动账本”!
像风哥这种身份的人,有很多生意和账目是见不得光的。
为了避免被人查到痕迹,风哥几年前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小姑娘,从而冒出了一个想法,把她养在了身边。
这个小姑娘的记忆力到底有多强呢?
A姐形容起来,说称她为过目不忘一点也不夸大!
这个小姑娘有一种过人的天赋,凡是她见过的文字、数字,乃至听过的一句话,看过的一个影像,她都能瞬间记在脑子里,而且不管什么时候问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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