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返回D市,这座熟悉的城市让我感到很陌生。
我站在街上愣愣的观察了这座城市很久,这才发现我心中的那份惶恐,原来是来自我还没有“适应”现代社会的原因。
这个感觉不仅仅是我内心里的感受,更多的还是来自街上过往行人对我的异样目光。
我此时身上穿的,还是那套从海盗身上扒下来的迷彩服,一年没有刮过的胡子,让我看起来像极了民工,又像是山里跑出来的土匪。
“妈的,这个波利家族真他妈小气,怎么说也得给老子搞套像样的衣服吧?”
我嘴里小声的抱怨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快速行走,回避人们对我的“关注”。
经过半天一夜的长途飞行,我被那个中国男人安排了一辆吉普车送回了D市城区。
但如今我人是回来了,但我却成为了传说中的“三无”人员。
我的身份证没了,我租住的房子估计也到期被收回了,我手里的银行卡需要挂失,我兜里只剩下了一千美金的票子。
这让我一时间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我想去找大明、老花或者优优帮忙。
但是想了想,我苦笑着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我当初走的时候是风风光光的,如今我这幅模样回来,那非被他们活活笑死不可。
要是去找红朵呢?
那也不行。
不说别的,我现在都不知道红朵还在不在这座城市里,即使她还在手机店里打工,就我这身伤痕累累的德性,我估计她看见非被我吓晕不可。
一时间找不到任何朋友帮忙,这让我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郁闷了起来。
我走在马路上想着飞机上那个男人说的话,我就想给风哥和金山打电话,问问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我的手机没了,我兜里又没有人民币,我该怎么给他们打电话呢?
于是我想了想,决定先去银行兑换点钞票,结果我进去之后保安就盯住了我,当我拿出兜里的美金说要换人民币的时候,那防弹玻璃后面的胖女人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光盯住了我。
她认怀疑我这些美金是偷来的,她让我出示身份证。
我说弄丢了,她不给我换,我就说我想挂失银行卡,她又让我出示身份证。
甚至到后来这个女人还怀疑我是不是要抢银行,她的手一直放在电话上,看起来随时都会报警的样子。
心里想着别找麻烦,我无奈瞪了她两眼,二话不说就从银行里跑了出来。
娘的,这个世界怎么是这样的呢?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以貌取人呢,难道我这幅“民工”的打扮就不能换美金了吗?
劳苦大众也是人啊,我们是值得爱戴和尊敬的好嘛!
我心里气愤的想着,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一条巷子里。我坐在一家理发店铺的门口,开始想着怎么能把手里的美金变成.人民币。
就在这个时候,理发店里的店员跑了出来。
他像赶乞丐似的撵我走,我回头愣愣的看着他,突然心里有了主意。
我问他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我说我要理发,他摆出嘲笑的嘴脸问我有钱吗。
我拿出了兜里的美金,问他认识这个吗?
他竟然瞧不起我的嘀咕一句,还大大咧咧的说他们这里不收冥币。
妈的,这可真是狗眼看人低了!
这一天里被人“侮辱”了两次,就算我再好的脾气,那我也是绝不能忍的。
我借着这个由头发挥,和他大吵,迈步往理发店里闯,说我就是要进去。
结果这个小子还挺愣,他伸手抓我的衣领子,看样子还想要揍我。
我瞧着他那干巴鸡的小样,心里突然觉得特别好笑,我伸手只是轻轻的一推,这家伙就“嗷”的一声从理发店的台阶上飞了下去。
看见他狗吃屎似的完美落地,理发店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大乱的喊叫声。
眼见我“打人”了,理发店里的人可不干了。
有几个女顾客吓的慌乱往后躲,店里面的员工小子们,在他们老板娘的带领下,以一种“古惑仔再战江湖”的步伐,从店里向我走了过来。
“找死呢,你是谁呀,敢在我们店门口打人,你是不是喝多了,死鬼!”
听见老板娘的骂声,我笑眯眯的打量起了她。
只见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保养的还挺好,应该是个很会花钱的败家老娘们。
我心里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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