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着他熟练的处理这些事情,我坐在救护车上苦笑着摇摇头。
救护车上的医生说要送我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低头想了想,就说要等我的“家属”过来我才去,于是我掏出手机,看着完好无损的诺基亚,我笑眯眯的给红朵打去了电话。
当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红朵喜极而泣的哭了出来。
原来她一直在那家麻辣店外面等我,看见我开车带着歹徒离去,她当时都吓坏了。
我听着她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声音,心里有些感动,就安慰她说我没事,我告诉了她我所在的地点,让她赶紧过来找我。
红朵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十分钟后,她就打车赶了过来。
当看见我满身伤痕累累的样子后,红朵扑进我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我忍着被她撞到手臂的疼痛,满头大汗的说了句“女侠饶命”,红朵这才破涕为笑的松开了我,随后看着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医生和司机,有些羞涩的说我们可以走了。
一路上有红朵陪着我去医院,这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在车上和红朵一通吹牛皮,说我怎么怎么英勇,怎么怎么妙计无穷,最后又是如何帮助警察一举击毙歹徒的。
红朵坐在我的身边,听得小脸蛋红扑扑的。
我一口气吹了十几分钟后,我也被送进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到了那里后,医生开始安排我做各种检查,万幸的是我除了左手再次错位骨折之外,其它的地方都是皮肉伤,就连撞车那么大的威力,我的内脏也丝毫没有受到冲击。
这让医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说我是福大命大之人。对于这种话,我听了后也就是微微一笑,因为再有福气再有狗命的人,也他妈绝不想再玩第二遍!
短短的一个月里,我就进了两次医院,这在我以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是那种一年也不会来医院一次的人,我甚至暗自在想,等有时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庙,去烧烧香,拜拜佛什么的。
拿了化验报告,我又被送去做头部扫描。
等头部也确定没有事情后,我又被送到了外科手术室,开始处理头上与身上的外伤。随后又马不停蹄的被安排去骨科,重新治疗我的左臂。这一套忙来忙去,整整几个小时的时间。
这期间红朵寸步不离的陪着我,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这让我感觉今晚这个讨喜的小妮子,好似对我“含情脉脉”的。
等我忍着剧痛,重新接好左臂打上钢板石膏后,我又被送进了输液室,开始挂上各种名头的点滴瓶。在输液室里还出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我上电视了,样子傻的可以,我都不敢相信那个二货是我自己。
尤其是当我那要命的“魔音”响起的时候,红朵笑的差点坐地上。我尴尬的看着她,一脸无奈的说我可是练了好久了,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上电视表演的。
电视上播出了我被采访的画面,一下子我就在医院里成为了“焦点”人物。
人们像看外星人似的一群群的组团过来看我,甚至还有几个年轻的小护士要求与我合影,最终在红朵气呼呼的白眼中,我们照了几张“亲密”照,随后红朵就像赶苍蝇似的把她们轰了出去。
等医院里因为我彻底大乱后,外面的那些媒体记者又闻风赶屁的追了过来。
甚至还有一个女记者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我的电话号码,她笑着打给我,要求我接受独家专访,还很有“味道”的对我说:“帅哥,人家在长宏酒店开了房间,503,等你呦,咱们不见不散哦~”
听着这个女人让我全身发麻的声音,还没等我回话,红朵就气呼呼的一把抢走了我的电话。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嘟着小嘴关掉了我的手机:“不许去,老老实实的养伤,哪也不许去,再敢乱跑,小心我和你没完!!”
“……”
面对着外面大量的记者围堵,院方十分“仗义”的派出了两位院长,一位主任出去替我“挡驾”。
他们面对各个电视台的记者媒体,衣冠楚楚,油头粉面的吹着牛逼。
当他们一本正经的把自己的医院吹成天下第一的时候,我和红朵趁着没人注意,连忙混入人群里,奔着后门跑了出去。
一路上我搂着红朵的肩膀,她架着我往出租车站跑。
红朵边跑边笑,她抓着我的右手,搂着我的腰说:“浩哥,你说咱俩是不是特倒霉?第一次去医院被人追杀,第二次来医院被记者围堵,现在又好像做贼似的逃跑,哈哈,这个世界太逗了!”
“什么叫好像做贼呀,我的大小姐,咱们就是贼好嘛。”
我嘴里说着,坏笑着看向红朵:“我说美女,你可别忘了啊,是你把哥从医院里拐出来的,我可还没给人家医药费呢。”
“……”
半分钟后,红朵一声尖叫:“浩哥!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