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希望我们几人留在这里保护哨站。
“搞什么啊……梅斯他居然还不想放弃这哨所?”才看了不一会儿,露西娜便放下信封,摆出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这里都发生这种事了,他竟然还想派人来驻防。要是那黑冰法师再故技重施一次,那些人不又得搭在这儿?”
“我倒觉得梅斯城主的想法没问题。”沉默片刻,阿努斯恩缓缓道:“这哨站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无论如何也得冒险设兵驻守。至于那黑冰法师,我总觉得他不会再来了——按照他之前的行为方式,似乎不愿意重复采用同一招。”
“你俩是有多无聊?反正这麻烦事都是梅斯他们考虑,轮不着咱们这些局外人操心。”扭头看了看正在读信的骑士,疯狗不屑的干咳一声,再次灌下了一大口酒:“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咱四个就只管保住自己和他们的命,之后回城领赏、继续调查遗迹就好。到底,咱和梅斯也就是互不干涉的利益关系。”
“你能不能别再用这么冷血的刺客思维?”语气有些恼怒,阿努斯恩放下信件,皱眉紧盯着疯狗:“我们可算不得什么局外人。”
“你愿意怎么想没人管,可我的就是理性至上的实话。局外人永远就是局外人。”冷淡的甩下这句话,疯狗突然偏转话锋,言语缓和下来:“算了,容易起争议的话题就不谈了——咱们马上就要回永冬城了,得确认下大体的行动方针吧?毕竟就算找出了进入地下遗迹的方法,为了防止敌人利用这一,咱们也不能下去。”
“这么……我们确实没什么明确的行动目标。也不知被那兜帽人抹掉了多少记忆,我压根都想不起来为何要跟你踏上旅途来永冻之地。”表情也有些迷茫,神殿骑士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总之,之前我们已经托了艾德斯去找那签证员,估计我们回城后就能在寒雪堡找到他。”
“那签证员可能跟兜帽人是一伙的,到时候可得好好问问。”在一瞬间露出无比阴险的笑容,疯狗咳嗽了一下,放下酒壶:“我们来这儿都多久了?可什么解除诅咒的方法根本就没有着落。他绝对就在耍咱们,根本不能相信他——从开始到现在,这家伙就知道干些莫名其妙的事。亏他还好意思自称是什么‘指引者’。真是大言不惭。”
“已死之人和指引者可能不是一个人,但按照行事方式来看,肯定隶属同一组织。”被一个劲儿拽他衣袖的姐姐缠得没办法,骑士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再次开始陪她下棋:“那兜帽人可能有许多个,因为寄给我们和露莎他们信封的火漆纹章不同。分别是阿姆雷亚之锁和螺旋塔。”
“你要这么想也没问题,但是那组织内部肯定有分裂。你想想,露莎接到第一封信时,那信的封口不是明显被人打开过、又重新封上的?”饶有兴趣的看着棋局,疯狗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有可能,那火漆纹章上的徽记本来应该是螺旋塔,而不是孤独诅咒。送信的人没掉包内容,只是偷偷换了阵营,却没做得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