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已经把事情——”赛博达特还没说完,便被屋内诡异的氛围所噎住。
怎么回事?他关上屋门,走近拿着一张纸的露西娜身旁。
“你看看这个。”露西娜晃了晃信封,将信递给赛博达特。
这是……赛博达特诧异的看着信纸上的内容,露西娜再次开口:“敲露莎门的人在露莎开门的一瞬间便无影无踪,而且这封信是露莎走回房间时才出现在那里的。”
“跟塔顶上偷听我们和学士谈话的人恐怕是同一个。”赛博达特盯着信纸上的话:“‘不要离开永冻之地……恰恰跟学士警告我们的相反。”
将信纸翻到背面,他端详良久:“已死之人?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某个认识我们的人?”露西娜担忧的看了看已经有些胆怯的露莎:“再或者是那个引我们来这的人……”
思维已经有些混乱,选择沉默的赛博达特将信纸对着烛光观察:没有什么异常。
“火漆……”一直沉默着的露莎开口:“原本密合信封的火漆纹章,被人换成了新的。”
“信封给我看看?”赛博达特接过信封,对着烛光仔细的观察着那火漆纹章底部残存的蜡痕:“露莎还真是跟你妈妈一样细心啊……这么细微的痕迹,真亏你能注意到。”
“不过……”看了看火漆上阿姆雷亚之锁的图案,又看了看信纸的背景,赛博达特感觉越发诡异:“露莎,能让我看看你额头上孤独诅咒的印记吗?”
露莎点点头,揭下了兜帽。雪白的长发显露无疑。
艾亚还真的是要戴兜帽才行……否则这么独特的发色在人多的地方实在是太显眼了,会招来许多麻烦:不过,这么矮小的身材在人类来看也不过是十三岁左右的孩子,这本身已经足够引起人们注意了。
凑近露莎,精灵撩起了她的头帘。
同样的暗紫色印记……连每道锁链的位置都完全相同。
摸了摸露莎的头,赛博达特重新将兜帽为她戴上。再次对比了信纸与火漆上的印记后,他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如果送信的人是来自某个组织与阿姆雷亚之锁有关的组织……他有什么必要拆开这封信?如果这封信本是另有目的的人写的,里面的内容也完全不同——那么拿到了这封信的人如果想要从中作梗就完全没必要将它送出去。”
“所以刮掉原来的火漆完全没道理吗……”露西娜有些不解:“是啊,他完全可以送另一封自己准备的信啊。”
“而且如果是只想替换火漆,也就更让人不解了。”赛博达特再次提出更令他疑惑的质疑:“或许送信的人隶属于同一组织,他只是想知道信内的内容,于是偷偷拆开了信——然后从持有火漆印章的某人处偷来,重新封上了信?”
“有道理啊——呜……不管那么多了。”已经拒绝思考的露西娜向后躺去,压在团子身上:“总之,我们得决定到底是留在这里还是离开啊?”
“这事只能有你们二人决定……”有些为难的赛博达特决定不发表看法,他将信装回信封,塞到了露莎的小手里。
露莎微微抬起头来,拉了拉精灵的衣襟:“明天……就要走了吗?”
“嗯。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了,孩子……”赛博达特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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