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杵着呢,好像她们俩人提前说好了一样,搞得我很尴尬,如坐针毡。
这样的状态,约摸着僵持了一分多钟,连服务员和其他客人都觉得我们很奇怪了。
他们一定在想,怎么我坐着,俩女人都站着?
我额头都冒汗了,却只能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板着脸道:“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不让吃饭,咱们就散场,谁缺了这顿似的!”
说完以后,我那个心虚啊。
楠姐和左织果真是……仍然冷冷的看着我。
她们不发一言,像极了黑白无常,美女版黑白无常,俩人身上散发出的煞气,使我心底拔凉拔凉的,加上空调正吹着我这边,总之就是全身不舒服就是了。
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做出了选择。
我坐在了楠姐的旁边,然后又堆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招呼道:“都坐都坐,有什么呀,对方又不是什么煞星,至于搞得这么生分么?”
左织狠狠剜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坐下了,冷哼道:“生分肯定是要生分的,但我也没必要被你们俩气走,你们不就是结婚了吗?老娘请你们吃饭不就完了吗?不但请吃饭,还有份子钱呢!花,好好花,想买什么买什么!”
话落,钱包已经被左织摔在了餐桌上。
看到左织这样,我实在是不落忍,看了眼一副稳坐钓鱼台,还给我拿筷子的楠姐,试探道:“咱们太欺负人了,要不,我去那边坐?”
楠姐一下把筷子摔在了我面前,冷冷道:“规矩还是要有的,接下来你闭嘴就好,我们姐妹俩聊天,聊得不好,就算打起来,也没你的事儿,懂?”
我咽了咽口水,一点也没搞明白楠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随后,楠姐看我没再有要说话的意思,才重新看向了冷眼旁观的左织,然后撸起了袖管,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再倒,再一饮而尽。
连续喝了三杯,还很不像样的打了个酒嗝,楠姐才看着左织,正式开口道:“我胜之不武,被狗娘养的生活逼成了抑郁症,某个畜生看着心疼,就和我结婚了,哦,对了,我那个已经死掉的爸,还有我那个不靠谱,并且不知去向的妈,都是某个畜生的仇人,但他还是和我结婚了,我真的不想来吃这顿饭的,我知道人家喜欢你,甘愿为你挡子弹,我来,人家心里肯定也不舒坦,你也不舒坦,但今天我必须要任性一次,因为我结婚了,第一天,没有亲人在场见证,你是第一个,在这之前,我没有正式的和你见过,但听说过你,左织,左警官,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起码比我有魅力——————完了,本来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的,其实我也想过今天的场景,而且不止一次,尤其第一次见到他身上的弹孔时,我是埋怨你的,我想,我应该数落数落你,可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我知道,我被他给征服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就个混蛋,我希望你没有被他的把戏骗到,但我又无比的渴望你已经被她骗到了,因为我一个人的时候很孤独,需要人说话,需要朋友。”
听完楠姐这番话,我懵逼了,还是没有任何准备的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并不是我预想到的套路!
我甚至有些怀疑,难道我还不了解楠姐这个女人?
却在这时,左织也喝光了杯中的啤酒,“啪”的一声,将酒杯蹲在了桌子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对面的楠姐。
好像我的存在,就他妈的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