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活是所谓何事啊,转头不解的看向猪刚鬣,他惊讶的发现,这猪刚鬣也跟着装糊涂,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代表西方教参与西游之事,虽然他连十万天兵都练成了元神分身了,也和七大圣结过拜,但却是第一次以西方教罗汉的身份前来传达旨意,可没成想出门就碰了钉子,遇上了这两个奇葩。
他顾不得这不按剧本演出的二人给他带来的紧张感,将整个身心都投入到和这两个家伙周旋上,心知这对狗男女看来是不想好好和自己吧这场戏照本宣科的演下去了。
“既然二位并不了解在下的来意,那在下也理应离去了,多有叨扰,万望勿怪。”
猪刚鬣见其竟然真敢装傻充愣这就做势要走,死死的盯着王简单的双眼,恶狠狠的道:“你这小子还想坏我的机缘?”
王简单收回即将迈出的左脚,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为自己的沉不住气一脸懊恼猪刚鬣道:“你这话说到好没道理,你连我来干什么都不知道,何谈坏你机缘。”
卵二姐轻扭娇躯走到了即将离开的王简单身前,神采微微变化,好似撩拨一般的问道:“怎么了?小大师当真开不得玩笑啊,这么一句玩笑都受不得?”
他也并不是真想和两人闹掰,毕竟当场的三人各有各的任务,也各有各的心思,见对方给自己台阶下当即呵呵一笑:“当然了,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通的,我领了佛旨,上东土寻取经人。你可跟他做个徒弟,往西天走一遭来,将功折罪,管教你脱离灾瘴。”
二人见这降龙罗汉突然面色正经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当即面面相觑,卵二姐给猪刚鬣使了个眼色,猪刚鬣这才不情不愿的答道:“愿随!愿随!”
王简单按着剧情与他摩顶受戒,指身为姓,就姓了猪,替他起个法名,就叫做猪悟能。遂此领命归真,持斋把素,断绝了五荤三厌,专候那取经人。
二人将王简单送出云栈洞,王简单径自前往流沙河与妻子熊山君回合不提,这洞中二人却也明白这是到了缘尽之时了,二人互相看了看,卵二姐竟然对这猪刚鬣心生留恋。
不待猪悟能开口,便施了法术将其昏睡,妙目之中闪过留恋,将猪悟能扶到软榻上安置好,还细心的帮其盖好被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令她留恋的地方和人。
且说这卵二姐刚刚离开,猪刚鬣便睁开了眼睛,他那俊美的面庞上流过两行热泪:“身不由己啊,何时能再续前缘呢?”
云栈洞内泛着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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