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个架子,曹慧只对我说了十二个字就不管我了,“双脚站马,腰椎下沉,肘不离肋!”
还有腹式呼吸法,她说的也很简短,“呼吸不用肺,回归自然,聚气方能成劲。”
三体式我琢磨不透,但对腹式呼吸法,还算琢磨出点门道。
婴儿未出生之前在母体里,不就是用腹部呼吸的么,如果成/人也用腹部呼吸,把周围当成一个母体,长久下来,整个人是不是就不一样了?最起码五脏六腑会调理的比大部分人都强壮一些吧。
形意拳其实我以前没怎么听说过,咏春听得最多,却不知道曹慧为什么不教我咏春,反而教我形意……
这样想着,我的膝盖后面突然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整条腿一软,直接失衡,斜趴在地上。
不等我有所反应,身后便响起了曹慧冰冷的教训,“房事不可过多,练拳不能分心,只说这一次,你好自为之!”
“……”
我感觉自己在曹慧的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
接下来半个月,每隔两三天,曹慧就会严厉的教训我一顿,虽然话不多,却句句说到点上,令我受益匪浅。
曹慧不太注意我时,也会打出几拳,感觉一下自己的力道,确实和以前不同了,就像用腹式呼吸法聚集的丹田气一样,竟也能聚力成点了。
除此之外,这段时间当然还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搬家、照顾小颖、监督货品销量、和白冰约会,只不过和白冰约会的时候,也就好过两次,没敢太多,毕竟还要练武呢,身子不能亏,一次在图书馆厕所,一次在图书馆楼顶,都老刺激了。
而且,白冰每次在我面前的时候,都像变了一个女人,完全和刚开始认识的她不一样,疯狂大胆起来,连我都吃惊。
唯一有点不愉快的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黄馨怡近段时间对我冷淡了不少,这不是错觉,每次我想和她去血液科的楼梯间亲热亲热时,她都推三阻四的,又是累了,又是身体不舒服了。
这天,我和她交完医疗费,回血液科的时候,终于还是爆发了。
黄馨怡在前面上楼梯,我在后面跟着,看到她两瓣臀部前后扭动,我心里多少有点骚动,于是在拐弯的一刻,忽然上前一步,抱住她就亲。
她却不停的躲闪,偏着头不配合道,“好了肖然,我还得上去照顾小颖呢,没时间和你闹。”
我又追亲了她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不高兴的松开了她,皱着眉有些严厉道,“你怎么回事?都好几次了,你一直这样!”
黄馨怡假装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柳眉微蹙道,“什么怎么回事?哦,不就是不想和你亲嘴吗,我没心情还不行了呀,你至于这样生气吗?”
“不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严正其词的问道。
“还能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天到晚都在医院啊。”黄馨怡有点小委屈道。
听这话,我愣了愣,一天到晚都在医院?这个状况自己知道,那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强调?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事情?
沉默了片刻,我说道,“我搬家了,一直没跟你说。”
黄馨怡怔了怔,不感冒的“哦”了一声,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看到她这反应,我不由一阵蛋疼,下意识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有些不爽的喷了她一脸烟雾,忍不住道,“说,划出个道儿来,你到底什么意思吧?自己什么脸自己看不到,我看着就难受,你这是冷暴力知道不?这样不好,影响咱俩感情!”
黄馨怡立马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烟雾,低眉顺眼的垂着头,也不说话,一看就知道在生闷气。
每次看到她这样,我就要多郁闷有多郁闷,但郁闷归郁闷,却还是心疼多一点,没办法的坐在楼梯上,默默抽着烟,同样没说话。
黄馨怡就这脾气,她想说话的时候说,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不说,强制的话,只会起反作用,她发起飙来,连武力都没办法解决,我可不想和她生大气。
黄馨怡站在那里发呆发了有两分钟,转身要绕过我,继续回病房。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仰头看着她,服软道,“宝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嘛,你跟我说说成不?”
黄馨怡低头瞥了我一眼,不悦道,“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你现在为我家花钱了,牛,越来越牛,我可不敢什么事情都跟你说,现在都敢喷我一脸二手烟,过段时间还不得吐我一脸唾沫星子么?哼,要不怎么都说这男人就不该惯着呢,越惯越不是东西,搬家的事情你一开始不跟我说,现在跟我说干嘛?多好啊,地址我都不知道,天天晚上还能和那个叫张媚的女人在家里腻歪,没事,没事啊,我能忍,都能忍,毕竟你花着钱呢,和你比我没经济来源呀,而且我妹妹也需要你,没你不行,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