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琳上午接到了厂里的电话得知了松果和枫条被拘捕后,心知事情重大,只得联系了安迪刘,现在,她听取安迪刘的建议,正赶着法院去缴纳保释金、将松果和枫条保释出来。
而厉凌和秦樱回到利华木工厂,把在普纳尔镇警署发生的情形和得知的消息告诉了三师兄,秦绍楠瞬时陷入了沉默。
秦樱这妮子一路上红着脸,回到厂里,也不去见父亲,立马飞奔到了办公楼上浴室去洗澡,然后一个下午都没踏出办公室一步。
“就像你说的,这帮白人条子不打紧,麻烦就是他们背后那个人,此人或者就是一个风水高人,或者他身边有一位这样的高人,这才是个问题!”秦绍楠背着手在车间里走来走去。
厉琳上午从华人劳工市场雇了八个亚裔来,厂里一些装卸、搬运和安装的活总算有了帮手。
“此人不简单啊!”秦绍楠神色凝重起来,“咱利华这块风水宝地,是北美东海岸极为难得一见的龙楼宝殿,世上能看得出龙楼宝殿风水地脉的人,这等堪舆术法修为,比你高祖父、曾祖父不遑多让!”
“不就是风水先生嘛,师傅,你和小师叔可都是鲁班术大木匠,咱们大木匠难道还怕一个只能看风水、找屋基的人么?”桐子见师傅眉头紧皱,随口插了一句。
“你懂个屁!”秦绍楠扭头呵斥起来,“谁给你说的,能看风水、看屋基的,只是风水先生?咱们鲁班术木匠,不也能看风水么?你师傅我盖房子、给多少人看过屋基了?
“我早就说过,真正的风水堪舆大师,那是仰观星斗、俯看地脉,能布杀局、降灾祸的,同样杀人害人于无形,那套玩意儿,可比咱木匠鲁班术还要高深!碰到这种人,咱只能退避三舍!
“桐猴子,我再三给你说过,这些话你莫要随便乱说,你臭小子当心有一天被人给摆一道!切记祸从口出!”
桐子望了望面色同样紧绷的厉凌,吐吐舌头,得了,反正只要我一说话就会被师傅骂,以后就盯上这个小师叔吧,谁让这小子现在也是个鲁班术行家呢!
厉凌听到三师兄一番言论,尤其是那句“风水堪舆高人能观星斗布阵局”,这不就是自己脑中传承的《鲁班书》“堪舆篇”下、祖师爷分金定脉堪舆术中的“天星风水”么?
稍一回神,厉凌想了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三师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现在,第一步,我们得制住安德森一帮白人警察,这帮人即便是狗腿子,但毕竟公权力在手,松果和枫条要恢复自由和清白,还得他们撤诉,和解。
“至于他们背后的金主和高人,我们也只能千日防贼了,松果和枫条出来后,这一段时间,大家都谨慎小心些,不要再搞出任何茬子。不过我想,这是美国,明打明来,那些人也不敢搞出什么动作。
“要说到玩暗的玩阴的嘛,三师兄,别忘了,咱们就是玩阴玩暗的老祖宗的传人,这些人,不一定玩的过我们!”
“嗯,三师兄之所以想的更多,倒也不是怕他们,只是这短短几天内,咱们这普纳尔谷里就出现了两桩有关风水师踪迹的事儿,我着实感到讶异!”秦绍楠在车间里一阵来回踱步,
“一桩是陈四爷家新房屋基被风水高人破了地脉、搞成了一副独眼龙、发丘脉;一桩便是眼下、有高人看出了我们利华这块地皮是个罕见的龙楼宝殿,
“并且横生出枝节、要夺走咱这块宝地……加上我这一段时间总有些不祥的感念,唉,只怕,这今后的日子要不太平咯!小凌,这先要把老大老二给弄出来,对付这些白人条子,你是怎么打算的?”
厉凌望了一眼正瞅着他的桐子,心道这事也不必避嫌了,当即说道:“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动手脚,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一切是我们干的。否则,给外人留下把柄,总不是件好事。”
“那便只能下算子,或是上梁术了。”秦绍楠点点头,不由对这个才刚入行的小师弟愈是羡叹。
年纪这么小,竟然天缘巧合地得到了祖师爷下册上面高深莫测的术法传承,关键是,这胆魄、心态和智略,又岂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该有的?
下算子便是木工厌胜术,木匠们在胜主家里、偷偷摸摸埋厌胜镇物;上梁术,便是木匠们暗中在一户房屋梁木、椽子、柱子或家具、墙壁、砖瓦、地板等或加持法局气场、或是雕刻打制机括机关等动些手脚……从而都能达到整人害人、折腾人家鸡飞狗跳、灾难不断。
木工厌胜术和上梁术有些是有交叠重合的,即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厉凌脑中传承的鲁班术中,木工厌胜术和上梁术都归于“厌胜篇”。
而且,对于能在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整人陷人术法,他脑中的传承可远不止于木工厌胜术和上梁术。
比如在“术法篇”下,能达到背后整人的阴魅术法多不胜数,不过,这些术法的禳解却只能由施法者本人亲自操作,但这就容易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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