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无数条街,夫妇两终于看见了一府大宅院,上面写着府伊,是顺天府府伊这大官的宅子。
他们正想去进去问时,看到从这座大宅子走出一个肤白如雪的美少年,这少年身旁还带着个穿金披银的美少女。
这两人走出来时,石狮旁边站着的那一排排兵卒都对他俩拘了个躬。
妇人穿着补了又补的破烂布衣,紧盯着那一身七尺身高,一身华丽金衣,腰间吊挂着白玉玉佩,手腕带着紫檀木手窜,手指上戴着白金戒指,冠冕堂皇,周身贵气不凡,美如不属尘世的美少年。用苍老黑呦的手指向从宅院里走出,就要入八人抬着的轿内的天地独霸:“老头子,我怎么看,那少年怎么那么像我们家的阿兰呢?”
男人看去:“不会,阿兰是女子,这明明是个少年。”
“不不不。”妇人否定,就这样盯着那个通身贵气不凡的少年:“你瞧瞧,他的侧脸,他的身材,明显就是个女人。”
“别看了,都是有钱人,这些大官家的公子哥,不是我们穷人看得起。”男人拍打她,金丝绸缎锦绣华衣,冠冕堂皇的天地独霸,和头戴金银珠宝,身穿高档霓裳的梅蓝儿,各自上了轿,一声‘起轿’,八人抬着的大轿,众星捧月般,好大的排场。
妇人总感觉那华衣少年很眼熟,知子莫若母,这公子很眼熟。
再回过神,男人已走到守门的兵卒前,弯躬着身体尽是一副小民状态:“兵爷,劳兵爷你进去通报一声,小人有事想求见府伊大人。”
一个小小贱民,卒兵根本没理会他,只当听不见。
夫妇俩见卒兵这看不起人的样,转向另一位守门的卒兵道:“烦劳兵爷进去通报一声,小人有事情想求见你们家老爷。”
守门的卒兵用看不起人的神情,鄙夷的眼神看这穷酸的两人:“你谁啊你?赶紧走开!”
夫妇两人被这么一喝,有些怯怯惶恐,这大官的宅府前他们都不敢再呆下去。
“滚开滚开!”卒兵不耐烦的推走这两人。
“官爷,劳烦您通告通告你家大人,小人真有事要见他。”妇人担心着她儿子的安危,双膝一弯,直接给这卒兵跪下了。
男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妇人给他跪了下来,撒波吗?不见到府伊大人不肯走?这守门的卒兵一副狗仗欺人的样:“小小一刁民,我家大人是你这等刁民能见着的吗?你有资格见我家大人吗?说吧,你说啊?”
这话一说,夫妇两人的老脸都红了,只能低下头,喏喏的说:“小人夫妇是阿珑的爹娘,阿珑前几日进帝都城做生意,小人听说阿珑在帝都内失踪前,曾与这府里的主子大人们有过接触,想跟大人打听下阿珑他的下落。”
“人不见了啊?”卒兵理都没理,用鼻子看人:“人不见你去顺天府报案啊,找我家大人干什么呢。”
“这……。”夫妇俩皆是没上过学,没文化的人,既不识字,也不知道该如何讲话。现在被顺天府府伊大人用做看门的小小卒兵刁难,竟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又是说道:“刁民,你们这对夫妇,真是奇了怪了,找儿子怎么找到我们大人这来了,说得好像你这一刁民的儿子,是我们家大人认识的似的,我们家大人又何时与你儿子有过接触呢?”
夫妇俩无言以对,敢怒而不敢言。
天地独霸携着梅蓝儿进宫,未曾进殿,远远的,就见着了廉亲王。
一身华衣鲜明的廉亲王看到了,全帝都都在通缉的天地独霸,眸中有异。
他怎么还敢回帝都。
“独霸,要面圣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这个少年,廉亲王他总有异样的感情。
“嗯,忠诚是每个身为臣子该有的本份,更是种美德。前些日子,独霸身体不适,回老家修养去了,没想到,一晃数日,朝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独霸身为人臣子,却不能分君忧,真是惭愧,惭愧啊。”天地独霸摇摇头说。
廉亲王与天地独霸并肩走着,轮到廉亲王吃惊了,他的眸总是不自觉的往天地独霸的脖子处看去,一个男人,讲话竟然没有喉结。
真是奇了,怪了。
“盯着我做何事”?天地独霸发现廉亲王的异样。
廉亲王赶忙收了神态,说:“独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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