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谢谢啊。”然后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可喝了一半,猛然顿住,低头去看,就见安小白笑盈盈的看着她,而一边的安小黑面无表情,但眼神鄙视。
安然放下酒坛子,清了清嗓子:“小黑,小白,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说,娘亲一定会紧张害怕,所以我们给娘亲送酒壮胆。”安小白无辜道。
安然握住拳头,面上笑道:“小白,这种小事情娘亲怎么会害怕呢,是你们想太多了。”
安小白点点头:“原来娘亲你不害怕啊,那,哥哥,你说娘亲干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安然抢在安小黑开口前道:“娘亲这是口渴,口渴。”
“那小白去帮娘亲拿茶水。”说着,安小白就要离开。
安然赶忙拉住她:“那个啥,小白啊,你也知道,娘亲跟别人不一样,口渴不喜欢喝茶水,喜欢喝酒,喝酒。”
安小白笑:“既然娘亲要喝酒,那小白和哥哥去拿。”说着,拉着安小黑往外走去
安然重重的叹出一口气,为什么她觉得,其实孩子太聪明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啊!
可就在安然刚叹出半口气,门就被打开了:“小白,你……”
安然的话说到一半,就看见北宫绝一手拿着酒坛子,冷冷的看着她,安然吞了吞口水,北宫绝却开口:”小白这么小,你居然让她拿这么重恶东西。”
安然:“……”
砰,北宫绝将酒坛子重重的放在安然面前,安然看着面前的酒坛子,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她要说,这么小小一个酒坛子让你女儿拿,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以前比这重千万倍的东西都让她拿过好不好。可要是这么说,安然估摸着她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她默默的打开酒盖,默默的捧着酒坛子喝。
屋外,大树上。
清脆的铃铛声在风中响着,带着愉悦的感觉:“哥哥,你说,娘亲喝完这坛酒,会不会辜负哥哥你的好意啊!”
手腕间的小雪鄙夷,明明在酒里下春红的是她自己,还要在这里纯良的演戏,真是虚伪。
“那要看你下了多少春红了。”安小黑淡淡道。
安小白害羞的靠在安小黑的怀里:“哥哥,你这样夸我,我会害羞的。”
安小黑:“…….”
小雪:“…….”
屋内。
安然喝着喝着有种热热的感觉,还越来越热,而且这酒里的味道为什么有一点春红的味道,难道,那两个熊孩子在里面放了,春红。
蓦然,一股强烈的热意猛烈的袭卷上来,将安然的理智一下子冲散。
安然:“…….”真的是春红耶,安然欲哭无泪,感觉再也不会爱了。自己的孩子居然给自己下春药,还是下了巨量的春药,这,这…….
不过还好,今晚要洞房,中了春红她的理智也会混乱,那么她也就不会那么害怕紧张了。
“那个,阿狼,我们…….”安然从椅子上起来,羞红着脸走到北宫绝身边。
猛然,北宫绝扣住她的脖子:“安然,难道你想重蹈覆辙,把当年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安然一愣,随即摇头:“我们,我们是洞房。”她试图解释。
北宫绝冷叱:“洞房?安然,你是不是忘了本王是为了什么娶你的。”
安然愣住,北宫绝继续道:“安然,本王虽娶了你,但休想本王会碰你。”话落,北宫绝上床,将被子和枕头扔给安然,然后灭了烛火。
漆黑中的安然失神的抱着被子和枕头,北宫绝的话让清楚的意识到他们两个此时此刻的真实关系,可,明明知道她中了春药,还是巨量的,这种情况下,难道要她去找别的男人?
安然摇头否决,可越来越强烈的热意冲击着她,将她的理智冲的几乎什么都不剩。
不管了,不管了,她要去小绾馆,可安然刚刚起身,北宫绝就淡淡的开口:“安然,你要敢红杏出墙,本王让你有去无回。”
安然心虚的笑:“哪有,哪有,我是看看门窗有没有关实了,要是有风吹进来,生了病可就不好了。”安然一边说着,一遍装模作样的看着门窗,但理智却在承受着非人的压迫,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不行了不行了,安然赶忙就地打坐,运功将里面的药逼出来。
可春红的药效实在是太强了,一时之间根本逼不出来,反倒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
“安然,你想干什么?”北宫绝闭着眸子,却冷冷问到。
安然回过神,赫然发现她自己已经从地上爬到了床上,而不知觉中外衣也被她脱了,一双魔爪已经伸向北宫绝的衣服。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我帮你赶蚊子。”安然慌忙下床,再一次运功。
可不一会儿,在黑夜中只听砰的一声,以及痛苦的呻吟,之间安然从床上被北宫绝动床上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