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起了火堆,让他们直接把寄生虫扔里面去。
很快,寄生虫一条条的被扔进了火堆中,空气中也散发出了股说不出的肉香,有点像当年在陕北用秸秆烤老鼠时候的味道。
晨曦他俩出手既稳又快,但阿峰身上的寄生虫实在是太多了,在他俩竭尽全力把躯干和大腿上的寄生虫清除之后,两只手上的寄生虫已经开始朝肌肉中钻了,肉眼可以清楚看见那寄生虫在水泡中渐渐消失,只留下了个亮晶晶的脓泡。
“他妈的!”我大叫一声,伸手就把自己的裤带给扯了下来,绕过他左臂腋窝的位置缠了两圈,狠狠一拉扎紧:“帮忙,勒住别让这虫子钻进身体里面去了!”
我这想法是从野外蛇毒的救治上来的,想那蛇毒是液体都能有效,更别说这些虫子毕竟算是活物了,而且在阻断了血流之后,这些寄生虫更没有朝躯干钻去的可能性了——我刚一勒紧阿峰就醒了,哎哎哎的叫着准备撑起身子,不过这次无须我开口,晨曦干净利落的一拳打在了他后脑上,让这小子再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卓越被我一喊立刻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裤带也扯了下来,然后扎紧阿峰的另一只胳膊,这之后阿峰又醒了一次,不过无须我开口,晨曦已经干净利落的一拳打在了他后脑上,让这小子又直挺挺的晕死过去。
果不其然,这些寄生虫一开始钻得并不深,晨曦和卓越很快把左臂的寄生虫给剜了出来,把他手上弄得一片血肉模糊,但是我并没有高兴起来,因为阿峰的右臂已经诡异的肿了起来,血管像是蔓藤般高高隆出了皮肤外,青绿异常,而手臂上原本脓包的位置长出了一根根细长的碎毛,就像是小草开始发芽般朝外疯长!
晨曦夹住只碎毛朝外猛拔,没想到扯出来之后发现这东西居然已经长到了二十多公分长,在竹签夹子中疯狂的扭动不说而且尾部还有了一丛像是葡萄般的根瘤,显然是已经开始产卵了!
时间不多了!一旦这卵成熟脱落,整个流进了血液中,很快就会流遍他的周身,到时候恐怕谁也救不了他了!
我重重喘了口粗气,狠狠道:“没办法了,我们把他的手砍断!”
此话出口,我以为晨曦他们会反对我,结果他俩根本没有任何异议,直接了当就给我把包里的斧子给拿了出来,唯一只是晨曦提醒了一句,说这砍手毕竟和剜手臂上的肉不一样,我们怎么着也该把阿峰叫来说一声吧。
把阿峰弄醒之后,这孙子在片刻的迷茫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我话才说了一半,这丫已经看见了自己黑猩猩般的手臂,瞬间就嚎了起来,声音惨得跟我们当年陕北饿肚子的时候窝窝头丢了似的,为了不耽搁时间,我当机立断两耳光扇丫脸上,打的这孙子瞬间闭嘴。
等他冷静下来之后,我把情况原委给这孙子说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砍!砍啊!你们一定要救我,我看见他们是什么摸样,我不想和他们一样,求求你们,赶快把我的手砍下来!”
既然当事人同意,我们立刻就开始动手了,不过这里就有件事碰巧了——那寄生虫开始发芽产卵之后,同时分泌了某种麻痹性的液体出来,阿峰胳膊和上半身的感觉相当迟钝,用力掐都感觉不到疼,这情况正好配合我们下手。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我们终于把阿峰的胳膊给卸了,虽然脸色白得吓人,但毕竟把命给他保住了,满头大汗哆哆嗦嗦中…晕了!
丫估计痛是不痛,就是直接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被砍手有点耐不住,直接吓晕了过去,而我则也累得满头大汗,只能换晨曦来检查了他的伤口,在确定没有寄生虫进入之后,我们把他的手臂给包扎了起来,然后给丫灌了点酒进去。
片刻之后,他这才悠悠醒了过来。
阿峰满脸苍白,有气无力的问我们怎么样了,我笑着告诉他已经把寄生虫给祛完了,他这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粗气,等自己心情稍稍平静之后,这丫立刻忙不迭的给我们道谢,说是回去以后一定要送我们些宝贝,算是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
这丫说的宝贝这事儿我没放在心上,想都知道,丫肯定明白现在还没脱离险境,要想出去必须得靠着我们仨,所以扔一饵出来,算是给自己命上多加点筹码,所以我只是随口一应没在意,重点是问他们究竟在上面遇着什么事儿了。
虽然精神不济,阿峰还是鼓足了劲儿,把他们发生在上面的事儿告诉了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