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甚至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去。
“对了,你为什么要去?”她问,我心说,这反应也是够快的了。
我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那女孩突然笑了,“原来贵叔寄出去的信就是给你的啊。”那女孩说。
“这么说,你知道那个信?”我问。
“是啊,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封信就是我寄的。”她天真的说。
“你寄的?那我问你,当时是不是你寄出了两封信?”我问。
“是啊,没错,你怎么知道的?”女孩说。
“那你记不记得另外那一封信,寄到了什么地方?”我焦急的问。
“好像是…日本,我寄的那一封的邮费可贵了,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用处,竟然要寄那么贵的东西,花了好多卖掉破烂的钱。”女孩说。
“嗯,好,谢谢你。”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对了,这两天进出这里的人,有没有?”我问。
“你说进山还是进古宅?进山的就你们一批人,因为这车每三天会来一次,从来不会耽搁。进去里面大宅的就没有了,那里很少有人去的。”女孩说。
感觉没有看到那个什么贵叔,我也不会知道我想要问什么,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看了看蓟子洋,他就跟在我身后不远处,不动声色的冲着我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告诉我,这地方算是安全。不过因为听说云希明,李荆大叔他们还没有来,所以我的心里难免会有一些忐忑。我走进院子,这个时候老太太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我笑眯眯的迎了过来。
“听说,你是来找阿贵的?”老太太问。
“是的,婆婆。”我回答说。
“好,好,不忙,不忙,吃了饭再走也来得及,离得也不算远,但是路不好走。”老太太说着端出来一碗粥,递到我手里,里面就只有几片菜叶,非常的寡淡,我不好意思推辞,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没想到这个粥竟然还有些味道,蛮好喝的。在看那女孩和老太太的碗里,就清凉的只剩下水了。
“婆婆,你这里不是孤儿院么?为什么我一个孩子都没看见?”我问。
“大的都被接走了,去了城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说是送去上学了,怎么也得在过几天,放了周末才能回来。小的现在都还在屋子里睡觉呢。”老太太说。
“可是婆婆,大的上学,为什么要到那么远,再说了为什么您不干脆搬到镇上呢,生活着也比现在舒服的多。”我问。
“唉,这地方阴气重,很多人有都喜欢来这里扔孩子,能救一个是一个,我这辈子也就想做点事儿,索性留在这里,捡捡孩子,做做饭,也挺好。大孩子就送去镇里上学,小孩子就留在我这里。原本说今年就能够上牌照,到时候就可以搬到城里去了。可是又说总是审核不通过,你说说这可怎么整,就这么一直拖着。”老太太说,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似乎明白了什么,镇上不过是利用老太太收养婴儿的手段,把年龄大的,容易管理教养的接走,送进学校,同时这样一来就是削减了孤儿院的人数,因为人数不达标,所以就不能申请新的孤儿院地址,里外里又给镇里剩了一笔建设款项,真是一举多得。
正说话,屋子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看来这里还真是生活了很多的小孩子,一个睡醒,个个都变得生龙活虎的。小院子里瞬间充斥着孩子的哭声。
“都醒了,都醒了,赶紧喂吃的去,小姑娘,你先坐一会儿啊。”老太太说着带着那个胎记脸女孩走了。
我在小院里四处打量,到处都是垃圾,不是什么后现代艺术的聚集地,这个孤儿院可没有那么高的艺术造诣,这里的所有垃圾都是他们捡来用来卖钱的,也透露出一点,那就是这个孤儿院过得并不富裕,可以说是,捉襟见肘。
孩子的哭声还在继续,不过很快就弱了下去,没多久,那个女孩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抱怨,“终于喂完了,真是齁累齁累的。”女孩坐在地上,累的不愿动弹。
“看你这么年轻,怎么在这里工作?”我问。
“当然有原因啦,因为我是这个孤儿院的第一个孤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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