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乞丐,她抬眼看了看我,竟然还在笑。
“你究竟是谁?”我问。
那女鬼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难,一时竟然没有说话,他越是不说话就越是默认了自己冒名的事实,可是他并不不愿意承认。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坏记性,我说了,我叫善画。”她狡辩道。
“你说谎,你根本就不是善画,你到底是谁。”我质问道。
“比我晚出生了几百年的人类,竟然质疑前辈的身份。我说了,我是公主府四公主的丫鬟,我叫善画。”女鬼开始抵赖。
“你根本就不叫善画,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说你是善画,还说这壁画是你画的就绝无可能。”我说。
“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女鬼说。
“证据?证据就在你的身上。”我指了指女鬼说,“你没有双腿,按照你说的,我姑且相信你是先天的身体残疾,如果是这样你根本就不可能画出这样的壁画,因为高度不够。就算你说你可以借助工具,也不可能,因为只要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作画之人是右撇子,可是你,是个左撇子不是么?”我这样说着,那女鬼一言不发,就只是沉默的看着我。
“还有。”我接着说,“你说这是你的处女座,你虽然看画,但是从来不画,这一点更不可能,因为这画明显出自经常习画之人的手,因为这画上有想要突出的东西,但凡重要的东西都被详细描绘了,不是有一定画功的人是做不到的。”我这样说着,女鬼低下了头,她开始使用沉默的战术,似乎只要他不说话我就拿她没有办法了。不过事实确实如此,我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她已经是鬼了,打不得骂不得,着实没有办法。
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那女鬼突然开始深呼吸,之前打碎的镇魂珠,里面的那一抹黑色的墨迹一样的魂魄因为女鬼的呼吸,开始附着到女鬼的身上。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就在这个时候,云凝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身上,我看到蓟子洋脱离了云凝的身体走了出来。
“云凝她……”
“放心,这丫头没事儿,只是因为使用读心术耗费了太多的心神,并且要在被我附身的时候使用读心术更加的损耗心神,没事儿的,等会儿睡一觉就好了。”子洋说。
“子洋,镇魂珠摔碎了,她还是得到了她的魂魄,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我问。
“什么也不用做。”子洋冷冷的说,那女鬼已经收回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现在变得和子洋一样有了实体,不再是模糊的身形,她又回到了铜镜之中躲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再出来。子洋也不说话只是让我跟他一起默默地看着,铜镜之中,女鬼躺在一片空地上,似乎对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庆幸。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开始浑身抽搐,仿佛中毒了一样满地打滚。
“啊!!”女鬼失声尖叫,“是你,你这死丫头,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质问道,当她看到昏迷的云凝和站在我身边的子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你,千年的妖怪,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那个丫头根本看不见我,是不是,是你搞得鬼?”女鬼气愤的说。
“刚才女孩确实看不见你,不得不被我附身借助我的眼睛,可是她看的到你的内心,你刚才所想,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都已经告诉我们了,她是读心术的传人。”子洋说。
“读心术?!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读心术,罢了。我早已是鬼,为什么还会感到痛苦,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女鬼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刚才我让阴丫头召唤你,用了一滴阴丫头的血。阴丫头是阴阳术的继承人,她从小就使用彼岸花的花粉,血液中早就有了彼岸花的成份。想要让一个鬼魂痛苦的方法有很多,最厉害的就是撕扯魂魄。阴丫头的血有彼岸花的成份,是最好的魂引,你在接受召唤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超度,可是你魂魄不全无法转世。你强行收回自己的一魂一魄,看似完整了魂魄,实际上没受到超度的这一魂一魄正在试图分离,现在撕扯你的正是来自冥界的轮回之力,这滋味不好受吧?”子洋说。
女鬼狠狠的瞪了子洋一眼,依旧痛苦的抽搐着,“要怎么做,你才会彻底的超度我?”她问。
“做法很简单,就是跟我们,说实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