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朝各地差不多,不其县的粮食也基本上控制在几个大户手里,他们绝对处于垄断地位。
在三大家族绝对垄断的情况下,粮食价格非理性上涨,连不其县官府都管不了,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恨恨地看着范家,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斯拿范家没有办法,叹息一声走了。
范骏更绝,见李斯要走,当着他的面直接把粮价抬高到一石八百钱。
待要转身的李斯也看到范骏换了价位,瞥了一眼价位,八百钱!
爱姨妈也,李斯县丞一个趔趄,好悬没有摔倒,掩面泪奔而去。
看着李斯远去的背影,范骏得意洋洋,你嫌粮价高,我还觉着粮价低呐。
粮食我有的是,愿意卖多钱就卖多钱,没有钱还想吃饱肚子,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粮价不仅今天涨,以后天天都会涨。
不服气是吧,你来咬我啊。
这就是人性的劣根,随着财富的积累,贪婪也会随之增长,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他们不会在意。从来都不缺发不义之财的人,别人遭难他发财,国家遭难也发财,遭难对于他们就是机会。
一些人的道德与财富增长往往成反比,越富越贪婪,一旦没有制约就像杂草一样泛滥。
范家家主范同心里的账比谁都算得清楚,五亩地捐一石粮食,是赚了好名声。
名声值多钱?
与名声相比,范同更在意的是钱。
如今一石粮食八百钱,可以买到两亩多地。
而且,粮价还会继续上涨,毕竟今年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越往后粮食的价格会越高。
如果明年的天时还不好,呵呵,粮食的价格就难说了。
范同是个地地道道的奸商,他早就算计好了,借大灾之年发一笔大财。
所以,他把地卖掉,却省下了数百石的粮食。
数百石粮食啊,值好多钱。
反正人饿着肚皮总要买粮食吃,不其县的人没有钱了,还有其他县的人,范家存有六七年的粮食,利用这个大灾之年机会,吸干所有人的财富。
范同不怕把事情闹大,不其县乱了,倒霉的首先是县令。
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你算计我在先,范同铁了心要把司马孔明弄下去。
看到变化了的粮价,周围的老百姓傻眼了,李县丞不来还好,来过问一下粮价,范家不仅不降价,反而涨价。
你妈批,范家人实在太黑了。
本来不其县的百姓看到布告,心里对几大家族还有点好感,没想到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其县四大家族中,除了赵家捐了二百石粮食,其他三家一粒米也没有捐。
城内的老百姓对三大家族恨得牙根痒痒,又能怎样,只能望米兴叹。
李斯怒气冲冲回到县衙,让人把太史慈和孙灿从城外叫回来商量事情。
“李县丞,把我们叫回来所为何事?”
孙灿和太史慈都在城外工地上,房子建的很快,一些房屋差不多要完工了,收尾的工作也不少,还要整修道路,清理垃圾,一堆事等着。
如今司马孔明只有孙灿和张桐两个帮手,孙灿负责不其县这里的饥民,而张桐要跑遍整个不其县,建立健全各个农庄。
以前村民为地主打工,现在土地转到了司马孔明名下,按照汉代的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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