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摸了摸,又全方位打量了一遍,又将骨笛递给了我。
“师傅,这应该是手臂或者小腿的骨头,做的吧?”岳伦道。
酒疯子含笑点了点头,道:“差不多了,但是你只说对了一半儿,再想想,是哪里?”
我将骨笛也看了个遍,随后道:“应该是小手臂吧。”
酒疯子闻言,登时笑了出来,说道:“说的没错,就是小手臂,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酒疯子道:“我自己也会做骨笛,所以略懂一些。”
“那你知道,是什么动物,做的吗?如果,你答得上来,我就奖励你一个宝贝。“酒疯子笑着对我道。
岳伦跟闻到腥味儿的野猫似的,连忙接道:“那我呢?师傅,我要是猜出来,你奖励我什么?”
酒疯子赏给了他一个爆栗,道:“你答出来,就奖励你这个。”
“这还是差别对待啊,算了算了,我也猜不出来,还是让阿光来猜吧,阿光你猜吧,你猜出来,到时候宝贝分我一半儿。”岳伦这货,刚说完,又被酒疯子赏了一个爆栗,痛得登时蔫了。
我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手中的骨笛上,这玩意儿我在卧龙村里的时候,没少接触,我努力翻动记忆,查看着到底有什么动物的骨骼能跟这个骨笛吻合,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这种骨笛,我在白爷爷的祠堂里面见到过,不过,那个时候,白爷爷还没有将那块骨骼做成骨笛,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现在想想,完全对上了,我心中一动,看着酒疯子说道:“师傅,这是猴子的小手臂,你看我说的对吗?”
酒疯子脸露异色,随后看着我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难道,你能够狩猎猴子,用猴子的手臂骨头做骨笛?”
我当即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们村的白爷爷跟我说的,我在祠堂里面见过一只山魈的断臂,白爷爷当时跟我说要把这只山魈的断臂做成骨笛,刚才,我就想到了。”
“你那白爷爷,可会吹笛子?”酒疯子道。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一般做笛子的,哪个不会吹笛子啊?但我还是说道:“白爷爷的确会吹笛子,而且吹得很好,只可惜,我有生之年,再也听不到白爷爷的笛声了,那只留存在我的记忆深处了。”
“他会什么?”酒疯子似乎对吹笛子很感兴趣,开始追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白爷爷会吹的曲子可多了,不过最拿得出手的,是土八调,还有桂儿红。”
这“土八调”和“桂儿红”都是我们这里的土调子罢了,但是,不论是老辈,还是蒙童,都能哼上几句,无他,这是传承,一种潜移默化的传承罢了。
“呵呵,看来你那白爷爷,也是个有情趣的人啊,他要是健在就好了,不然的话,我还真想跟他比试比试。”酒疯子笑了出来,但是,那笑容多多少少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