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里,无法为你指导什么。”
严真真失笑:“是啊,真可惜,本来我还想讨教几招对付刁奴的办法呢!厨房的那个管事,最近的用度可有些多呢!”
“你想如何?”
“自然要看王爷的意思行事,我可不敢自专。”严真真很谦虚地把权力上交,“王爷才是一府之主。”
“府里的事,你看着办罢。”孟子惆却没有接她抛上来的橄榄枝,“若事事都要我管,还娶什么王妃?”
严真真迟疑地问:“可王爷娶亲,也不算早……”
孟子惆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那是你太小,依着太妃的意思,还要过两年再娶。”
“哦。”严真真没听出他的话里有什么不同的意味,只是配合地应了一声。
“离得这么远,你也不嫌说话累得慌?”孟子惆瞟了她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床侧的一张小凳,“坐过来一点,我还有事要问你。”
严真真瞪着那张连腿都放不平的凳子,期期艾艾。难道王妃在王府里的地位就这么低?这凳子,她一直以为是给丫头嬷嬷们坐的。即使是秀娘,她也不会让她屈着老胳膊老腿坐在那里。
“怎么了?还不快过来!”孟子惆的目光刚落到账本上,又抬起头催促。
“啊……是。”严真真看了看屋檐,没错,她现在就站在人家的屋檐下面,完全没有什么自主权。
“你说过有八间铺子是蒋承晖的名字,还有两间又在谁的名下?”孟子惆问起了正事,严真真只能打起精神。
不过,这话有点不好回答。如果答得爽快了,会不会被他认为自己在有意中伤那位表小姐?她倒是确切地迟疑了,看在孟子惆的眼里,便有些不悦:“有什么不好说的?”
严真真低头,压低了声音道:“是齐红鸾的名字。”
孟子惆的目光微微缩了一下,看向严真真的脸色,却放柔了两分。其实,他就是没有让暗探打听,也猜出了这样的结局。唯其严真真没有一开始就向他告状,反倒让他觉得这个小王妃也许并不那么糟糕,至少本性还是纯良的。也许是因为生母早丧,才会失了教养。
他本不习惯与人同-床,早有心想把严真真打发到旁边的院落。这时候却有些犹豫,听风轩虽然大,却很是偏僻,给人一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原先,那里就是留给指腹为婚的王妃。可现在看严真真行事,有理有据,又不见得跋扈,倒有些不忍心。而近处的一个大院落,如今又有齐红鸾占着。其他的几个院落,不符合王妃的规制,只能留给侧妃。
如果严真真知道自己看中的“听风轩”,因为存心的“厚道”而不翼而飞,恐怕会后悔自己不曾枉作小人。
“怎么没有早告诉我?”他淡淡地问。
严真真迟疑了一下:“也许另有内情也说不定,我想弄确凿了再告诉王爷。”
孟子惆终于露出了笑意:“恐怕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