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梓涵和上官宸的契合,此刻不是因爱而做,也不是因情而做,亦不是因冲动而做,而是为了解毒而做,一个在清醒中痛苦,一个在黑暗中挣扎。
当上官宸冲破最后一丝阻碍,长驱直入时,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他们二人在这一一刻,终于融为一体了。而梓涵从始至终没有醒过来,唯有在适才的刺痛中皱起眉峰,她这一细微的变化,面对着她的上官宸看在眼里,急忙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伸出手试着抚平她眉上的褶皱,揪心不已。
就算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紧蹙的眉峰依然没有舒展开来,上官宸急的满头是汗,一方面是随着手上的动作,两人的链接处摩擦着娇软的壁垒,一阵阵的紧致感,差点让他崩溃,失去理智;另一方面梓涵在昏迷中都能感受到的痛楚,那么定然是不轻的。
上官宸心疼了,哆嗦着薄唇一一吻上梓涵的眉眼,在紧闭的眼睑处留下一撮撮的小印记。见梓涵依旧如此,上官宸彻底急了,抱着梓涵,把她往怀里带,心疼的不能自已。
“是不是很疼?都怪我,都怪我,不疼了好不好,不疼了······”以往都是后宫的妃嫔取悦他,他全然不知该如何抚慰怀中的小人。
上官宸是一个帝王,他自来在床笫间缺少一种急迫感,他不迷恋在她们身体中的感觉,从不因她们的‘兴奋’而骄傲,他只是把床笫之事当成如每日上朝般,当成一种‘任务’,他得不到任何的快乐,最后渐渐变得麻木不仁,以至于对床笫之事深感厌恶,每日都是草草了事。
但是此刻不同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感觉到一道强大的光芒挡住他所有的理智,迫使他不顾一切地继续······
理智驱使了他手上的动作,在两人的相连处轻轻地揉摁,直到看到梓涵紧蹙的眉峰舒展开了,上官宸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顾一切逐渐战胜了理智,他在她体内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驰聘。
上官宸翻过梓涵,把她抱在他身上,梓涵虽还在昏迷中,但酥麻感传至身体里的每个角落,如同层染的胭脂,寸寸靡丽。上官宸一阵猛烈地抽搐,通体舒畅······
因这一番激烈地运动,梓涵胸口处的伤口崩裂开来,白色的纱布很快被鲜红的血液晕染开来,至手心处传来的热度,传至覆在小小白玉上的大手,上官宸身体一僵,倏然睁开情谷欠满布的黑眸。
逐渐懊悔替代了情谷欠,上官宸扯过明黄色绣着八龙腾飞的锦被盖在青紫遍布的梓涵身上,随意披上抛掷在地的亵衣,唤道:“小付子。”
不一会,守门的付公公连忙小跑进殿中,恭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把方御医请来,速度快些,涵儿伤口崩开了。”
“奴才遵旨。”
付公公得了吩咐急匆匆地往偏殿寻休憩的方御医,半盏茶时间,方御医呵欠连天地出现在乾清宫中,对此上官宸不满地斜睨一眼,方御医原本睡眼惺忪的双眸在望向上官宸杀人般的视线中时,一个激灵,迷糊的脑袋有一瞬间清明。
“涵儿伤口裂开了,把金疮药拿来,我来换药。”有过一次中毒经历就够了,上官宸绝对对于梓涵的事要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哦。”
方御医乖巧地掏出秘制的金疮药交到上官宸手中,随后愣愣地怔在原地,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了。
上官宸放下幔帐,解开梓涵伤口上的纱布,一圈一圈,直到看到发黑的黑洞,这个黑洞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次见到时,所带来的窒息感,让他短暂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