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培杉还没见着,比起老爷子来,黄培杉的鉴赏能力却是要高上一筹。
咦?这是春兰?可是花期对不上呀
春兰、春兰,开花的季节应该是春天二到四月份的时候啊,现在都七月了,这怎么还开花呢?
莫不是新品种?
黄培杉逮着空瞅了发小一眼,这花哪怕不是新品种,价钱也不低了。
景春这小子还真舍得花钱
可有什么办法呢,路都是自己选的,当初自己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就已经信念坚定地要走仕途这条道了。
而当时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盛景春,却在更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经商的才能,他选这条路是对的。
就算没有盛家这棵大树罩着,景春也走到了今天的地位,其中的酸楚,黄培杉再清楚不过。
这些年,别看盛景春一直蜗居在杭城一地,可是只要他为官到一处,景春的投资就立马跟上,盛景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可不止国内明面上的那一份产业,要仅是如此,还不早就被盛家那群白眼狼给生吞活剥了?
盛家之所以不敢动手,一则是因为盛景春在国外的金融巨舰,二来,是忌惮他岳父?
黄培杉皱着眉,不知不觉晃了神。
......
“一千五百万?”莫小言也不知道,明明她爸是拿出花盆送黄爷爷的,怎么才过了五分钟,局面就全变了。
这儿又不是花鸟市场,还坐地起价,摆摊儿卖起花来啦?
话说,喊价那人的普通话真当不标准,说话语速又急又快,似乎她爸爸要是不把这花卖给他,这人就要当场剖腹了似的。
咦?剖腹啊?莫不是日本人来的吧?这一千五百万莫不是也说的日币?
“中村先生,这花是我送给伯父的寿礼,属于非卖品,您这会儿非要买,真的不合适。”
盛景春原还觉得自己一盆八十万的价给得就够高的了,某一程度上,他还是因为先前那盆素冠荷鼎,想着三盆兰花平均每盆五十万,也算合适的价格。
不料这小日本被邀请来参加黄老的寿宴,送得竟然也是兰花。
他那株据说四百万的兰花一拿出来,高下立见,无论是花的颜色形状还是整体效果,都比不上盛景春的任何一盆。
这叫小日本情何以堪啊
话说,小日本还真够执着的,他也知道场合不对,可是那两盆花他不瞧见还好,一看到就非要不可了。
听他那话怎么说的?要是这两盆花不卖给他,他会朝思暮想、寝室难安的。
估计啊,这小日本把自己知道的中文词汇都给用上了,也没管恰当不恰当。
“盛桑,一千八百万这两盆花就卖给我吧这位老先生都已经说了,这么贵重的花,他是不会收的,您完全可以做主请你把它让给我拜托了”
凭良心说,莫小言对小日本没啥好感,应该这么讲,但凡是受过爱国思想教育的华夏正常人都对小日本没好感。
不过,此刻,莫小言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小日本,貌似也挺可爱的。
不就是两盆花嘛她们家小白空间里一大堆,正愁处理不掉呢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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