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不同,导致连偶然情况下的穿越也极其罕见。然而阿克托斯你这一次却不同。”罗莎说道:“这是因为这只魇兽的原因。”
“魇兽这种存在长久地飘荡在世界树的枝干间,从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甚至有时候会无规律地横跨很远的距离,它们的行动方式极其诡异,有时候还会从一区域内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区域中,所以这也是魇兽为何难缠的原因。”
“既然可以直接追溯根源消灭它,为什么还会难缠?”阿克托斯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问得好,”罗莎顿时打起精神:“因为魇兽的特殊性就在于此。”
“我们并非不能消灭它,但是由于能够消灭魇兽的存在大多数在降临某个世界时,会引起世界的动荡,甚至逆转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所以往往需要通过各种审查程序,然而这些程序非常繁琐,不仅仅要扭曲自己的力量模式,还要通过世界意识进行修改素体。所以往往当我们降临时,魇兽就已经逃掉了。就算是封印住它们,也只能以灭世级别的灾害为代价才能将它们彻底消除掉,但这些往往得不偿失。”
“而你的存在非常特别,各种力量相当容易进行转换却又不是那种极其强大的等级,进入世界时几乎难以造成什么危害或者不便,你这种存在我们也会刻意培育出一些来,但是由于魇兽的数量以及行为方式导致经常是在我们赶到的时候魇兽就已经逃之夭夭或者人手不足以对每一只魇兽进行讨伐。因此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直接将魇兽封印,然后倾世界之力将魇兽彻底销毁掉。然而由于不能说的原因,导致你遇到的魇兽无法直接进行销毁,所以才会找你来帮忙。”
“大概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需要找到怨恨的来源,然后将其消除掉?”阿克托斯问道。
“没错,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已经陷入假死状态了,所以你的进入根本不会产生什么影响,而且既然出现了魇兽,说明这个世界的剧情线出了问题,必须改正。”
“但是我现在一点力量都没有,怎么去改变剧情线?”阿克托斯摊开手,一副无奈的表情。
“放心吧,你切换成武僧试试。”
阿克托斯闭上眼,一道光芒覆盖了他的身体,感受着肉体和灵魂间的转化,阿克托斯轻轻触碰了转换的灵魂插件。
光芒消失,一名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小姑娘出现在原地,肩上扛着一根桃木棍,木棍上精细地绑着一圈圈的红色粗线,棍子的一端还挂着一个巨大的玉葫芦,葫芦上刻着一个巨大的酒字,这个酒字就像是从玉中沁出来的一样,酒红色的字镶嵌在碧绿的玉葫芦上,看起来分外华丽。
习惯性地一挑木棍,酒葫芦立刻滑落到小姑娘的手里,摘下盖子,咕咚咕咚就灌了几口酒,满意地长吁了一口气,白色的酒气如同一条尺子一样飞射出去,久久不散。
“咦?!为什么我会喝酒?”挠了挠脑袋,小姑娘盖上盖子,手中棍子一挑,将葫芦挑起来,挂在了身后,有些疑惑地问道:“罗莎,我怎么回事?我记得原本这个状态是一个熊猫人啊,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小姑娘,而且这身衣服……我翻翻那些记忆啊。”
埋头找了一会儿后,阿克托斯这才拍了拍手掌:“这不是藏剑破军套嘛!”
“日了天策了,罗莎你出来,我绝对不打死你!”阿克托斯顿时脸黑了:“我一个男的你让我穿个毛线萝莉破军啊!”
“再****老娘给你换七秀的儒风!”阿克托斯顿时闭嘴了,就算七秀的男装也是一身粉嫩,出去还不如这个呢。
“再说了,你这个身体又不是男的,穿个女装能死吗?”听着罗莎的话,阿克托斯顿时沉默了:“算了,反正穿也穿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哪里?”阿克托斯问道:“为什么要穿这种衣服。”
“这是东方的武侠世界,这个魇兽几乎横穿了大半个世界树来着,正好你也有武僧的职业,所以还算凑合吧。”
“好吧,那么在这个世界里,我就以云梦歌的身份出现好了,反正这也是这个形态当初给自己起的名字。”阿克托斯……啊呸,云梦歌拿起葫芦又灌了几口酒后才反应过来:“貌似武僧都是酒鬼啊。”
变身就算了,天赋还特么是个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