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盖上雕刻的说这里是一个萨满大巫师吗?难不成这个动物还能当巫师?”
二叔眉头紧皱,摇了摇头,“这也是我一直没想明白的地方,按理说,棺椁上雕刻的应该不会错,可为什么会变成了一只地龙了呢?”
元宵说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本来是想让大巫师陪葬的,但是大巫师临时有事来不了,于是就找了这个地龙来替班,反正一个是神的使者,一个是神的守护兽。我说的有点通俗,但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明白元宵的意思,“你是想说,大巫师那边临时有变,不得已用地龙来顶替?”
文墨却马上否定了我们的想法,“这绝不可能,下葬不是儿戏,即便是文化落后于秦朝的匈奴,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极为重视,怎么可能允许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
元宵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想法被文墨说成是荒谬,有些不服气,于是对文墨说道:“老大,你说我这个不可能,那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文墨说道:“其实这也很简单,既然下葬的时候不会出错,那如今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里面的尸体被人换了!”
文墨的话,让我的心头闪过一丝寒意,自从进入这座秦陵之后,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与祁连山古墓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祁连山的那次,我们亲历了先人所做的一些事情,那里带给我们更多的是震撼以及迷惑。而在这里,整个陵墓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巨大的圈套,其中充满了阴谋机关以及各种有违常理的现象,而这些的背后,都有人为操纵的迹象。就像二叔说过的那句话,我觉得十分贴切,这是一场跨越千年的博弈。
我开口问道:“那么是谁调换的尸体呢?或者说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我的问题,文墨却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明白,恐怕我的问题除了千年前的当事人,没有人能回答。文墨接着说道:“也许等我们找到了这具棺材原来的主人,也就是那名萨满大巫师的时候,就能找到答案。”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也许吧。”我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被拖动了一下。我把头转向其他人,发现所有人都是在那面面相觑,似乎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就在这时,那个奇怪的声音再次响了一下,“有动静!什么声音?”周成一下拔出了手枪,警惕的看向周围。
而我们则把目光投向了棺材内部,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那个声音再次响了一下。让我感到幸运的是,棺材里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也让我对这个声音的来源,更加疑惑。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元宵忽然惊叫了起来:“我靠!棺材前面的那具尸体动了!”
我们用手电照过去,果然发现,那具尸体的姿势确实改变了,身体变得更加前倾,而且是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身体变得极为扭曲。上衣口袋里的一些东西都掉了出来,有一支笔、手电、指南针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然而其中的这一个小黑本,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用短刀小心的挑了过来,从封皮上凹陷的字体上看,这是一本工作证。
元宵轻声的问道:“咱们怎么办?”
二叔摆了摆手,“先不着急,再看看再说!”于是几双眼睛齐刷刷的向那具尸体投去了极为关切的目光。
而我看了看手里的工作证,发现可能是沾过水的缘故,一页与一页之间已经黏在了一起,我小心的揭开第一页,发现上面的钢笔字迹已经有些化开,我仔细的辨认,到是也能看得出来,只见上面分几栏写着这个人的信息,姓名是岳迎松,工作证编号六位数字,但是后三位已经看不清楚了。性别不用看都知道是男,出生年月已经看不清楚了,工作单位是海洋大学。看到这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赶紧继续向下看去,在下面的一栏中,担任职务上写着:地质系教授。
看到这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如同响起一道惊雷一般,一下子把我的脑子真的嗡嗡作响,我现在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我曾经在祁连山就听过他的名字,从来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一个巧合让我发现了他的踪迹,也算是根据他留下的线索,一直找到了这里。我现在可以毫无疑问的说出他的真实姓名,他就是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