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琴音虽出,却不见光斩击打出来,因为我没有使出半点修为。
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意识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和玄心打斗了起来,我在试图想要杀死那个少年,她则试图在阻止我杀死他,“你真的疯了吗?”她对我咆哮道。
我不予理会,抬手间就是从伏羲琴处发出一片又一片的光斩猛的打向那少年,这一击本来是完全可以杀死那少年的,但却被玄心将那人给吸走了,我的光斩所到之处,只见冰面之上忽然炸破了一片,片片寒冰乱天飞,水花四溅忘情水。
玄心很是厉害,她的修为法术也不弱,竟然能一边阻止我杀人,还能一边与我打斗,我心智还在逐渐的被吞噬,一会儿之后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见玄心被我打倒在了冰面之上。
玄心单膝跪地着,张开双手为那少年保护着,我将双手张开,向前一拥,立马拥出一片血红色和黑色交织着的气体席卷向那两人,瞬间将那两人包围着。
然也在这时候,月色之下忽然飞来一位穿着玄色袍子的少年,其五官端正,棱角分明,模样清秀,看起来也是一位世外高人,他手中握着一颗硕大的琉璃珠,另一只手将剩余的半卷天书直接横在那两人的头顶处,随着男子通过琉璃珠施法控制天书,但见一阵金光忽然笼罩在那两人身上,那两人此时被红色与金色交织的气流所缠绕着。
由于这少年的法术太过于高深莫测,一个眨眼之间便把我的法术给破了,少年对我温柔问道:“你确定真的要杀他吗?”
“他必须死!”我继续拨动琴弦,体内受一种来历不明的灵力所影响,一次发出的光斩比一次来的强悍,但都被这位少年给一一化解开了。
见我不敌,但见夜叉女王忽然现身对我吼道:“快走!”
我也想走,但可惜,我刚扭头还不得走就被这位少年给施法定住了身体,令我丝毫动弹不得,夜叉女王见大事不妙竟然抛弃了我而走。
“你是谁,你想要对我干什么?”见这少年靠近我的面容,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你只管放心好了,本尊对你并无有半点非分之想,我只不过是想要为你亲身检查一遍看你是否是中了传说中的血蛊,那是一种很邪恶可怕的法术,被受控制和危害的不仅仅是你自己,就连你腹中的胎儿也会受不同程度的影响,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解除的话。”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否真实,我拒绝道:“我不信,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好色无耻之徒,谁知道你会不会像他一样对我无耻又想亲我!”
少年笑得淡然,道:“本尊与他自然是不相同的,更何况本尊现如今已经有了玄心,本尊又岂会有更多的心思去非礼第二个女子?你莫要想太多才是。”
“再者说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本就匪浅,他是对你有些无耻,但是他对你做过的无耻之事情远不止是亲了你那么简单,如若不然的话,你腹中的胎儿又是如何怀上的?你莫要忘了曾经是谁将你的身体给霸占了才会让你怀上的。”
他的意思很简单,无非就是说我腹中的胎儿是这位昏迷不醒的男子的,他若不说我倒是忘了原来我腹中的胎儿竟然是有父亲的,但我不会听他的一面之词就认同冰面之上的那位是我的男人。
我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如何会与这仙界的人产生关系?莫不是我曾经是中了冰面上那男子的什么计谋而被他所侮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为什么一直舍不得将腹中的胎儿给弄掉,而是每天都呵护着胎儿的成长?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此刻乱了,他是我的男人,那我为什么要杀他?他如果是我男人的话,他为什么会许久没有出现过,而且我对他又是毫无半点记忆?
趁着我发呆之际,元灵天尊一边对我说话,一边将半卷天书对着我的头顶施法,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另外一边,玄心取了一些忘情水给那位蓝色衣服的男子喝了下去。
天书在我的头顶之上施出金色的光芒,使得我浑身有些难受,血液似乎在逆流,头脑处一片昏沉,似乎有一些残缺的画面在不断的浮现着,可不过转瞬,便又从脑海之中抹去。
我难受得只想挣扎开这个人的施法,但他的修为法术确实高深莫测,只教我根本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当成羊羔宰割。
我很难受,眼睛一片昏暗,忽然之间便睡了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