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从小院里出来,背后的虚汗贴着衣服,粘腻的感觉让她不舒服的皱眉,站在风口处吹了吹风,除去一些寒气,只是衣服里面更冷了。
那种湿冷的感觉像是黏在骨头上,像一把银针刺在骨头上,每走一步都觉得疼,她喜欢这种感觉。
江晨从巷子的另一头出去,黑暗过去是谣言的阳光,外面依然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只是那些阳光穿不透她心里的阴霾。
她依旧故技重施的在显眼的地方饶了几圈,然后回到干洗店拿自己的衣服。
那些被她甩掉的小尾巴又跟了上来,江晨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从容不迫的拦车离开。
她似乎还能模糊的听到几个男人在讨论她。
“妈的,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跟丢了。”
“还好没有打电话,不然回去要挨一顿收拾。”
“可她也消失了好几个小时,不汇报真的没事吗?”
“如果你想死的话,尽管说。”
“……。”那个人也沉默了。
等她回去已经下午四点钟,半山腰的别墅地点虽然不小,但还是没有什么气派,所以爸爸直接将地址定在了,B市最为豪华的夜宴。
江晨到家的时候,佣人已经告诉她爸爸已经先去地方,让她等南宫过来接着在过来。
江晨拿着衣服上楼,她没有马上穿上,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放在了柜子的方向,她记得木盒子带回来以后就放在柜子最深处。
江晨站了几分钟,将纱窗拉上,锁紧房门,从柜子里的深处找出快要被她遗忘的小木盒子,手心握着木盒子,像是要被灼伤一般,隐隐冒着热气。
安静古朴的木盒子安静的放在梳妆台上,江晨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才从脖子上取下项链,小心的将钥匙插入孔中,轻轻的转动起来,铁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咔哒’钥匙打开了木盒。
江晨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锦囊,她伸手拿起锦囊,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叠这非常精细的羊皮纸。
这张羊皮纸不知道是如何保存的,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洗礼,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清晰,没有一丝损坏,江晨将羊皮纸摊平,里面的地图直观的呈现在她眼前,很多地方她看的一知半解。
最主要的一个交叉口断了线,哪里应该就是一张地图主要连接的交叉口了吧。
没有这一半对方不知道确切的地方,而同样的拿着一办的人也不会知道。
最让江晨想不明白的是薛美玉怎么会突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让她保管,是因为愧疚?还是像薛正弘一样别用心,想让她找出另外一部分。
但当时薛美玉并未告诉她木盒的来历,只是送给她,也没有旁敲侧击的让她去找。
纵然如此,江晨也不敢完全相信薛美玉,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哪怕她是薛美玉的女儿,她也觉得薛美玉不会突然变好。
“大小姐,南宫少爷已经在楼下等着您了。”门外的佣人恭敬的汇报。
江晨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她一边收拾着图纸,一边扬声说道,“知道了,告诉南宫,我一会儿就下来。”
“是,大小姐。”门口再一次变得安静下来。
江晨看着已经锁紧的木盒,知道这里面放着宝图,心里第一次有了不踏实的感觉,放在家里真的安全吗,她不知道,也不敢细想。
还是将宝图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江晨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换上晚上穿的礼服。
冬天的季节也是选了一个黑色抹胸的长裙,外面的天气凉,就算是进了酒店拖了外套,她还是选了一条白色的貂皮披肩,刚好可以遮住她已经结疤的伤口。
江晨看着镜子里,一头长发披散在后的女人,精致的妆容,如天鹅颈一般脖颈,高贵优雅,看着让人赏心悦目,完美的没有一丝瑕丝。
她勾了勾嘴角,镜子的女人同样的做出一个动作,烈焰般的红唇,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泽, 眼神却是一片冷然,看上去美丽且危险。
穿戴好一切,收敛起心神,江晨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去,南宫律就像等待公主的王子站在门口看着她,她甚至清楚的看到南宫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可惜她不是南宫的公主,只是顶着公主头衔的小丑。
“江晨,今晚你真漂亮。”南宫律真诚的赞美,以往的江晨也是美丽不可方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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